一次。她趴在床上细细地喘息,又累又困,连翻个身的力气都需酝酿。
容辞从后头覆上来,拨开少女凌乱的乌发,细细啄吻着那娇弱美丽的脸庞。
他一如往日般寡言,只有唇角微微的一丝笑打破了冷漠的神态。他的衣服倒还穿得好好的,腰带却松了,性器深深插在一丝不挂的少女身体里,荒唐的模样为冷锐的英俊容貌添了几分浪荡不羁的风流意态。
容辞心想,他果然不喜欢温吞的性事,总嫌不够酣畅淋漓。可是太粗暴了她会不会不高兴……
清漪伏在床上,眼角的渗出的泪渗入枕头。
每次都是这样的,他从不尊重她。不管她是否愿意,更遑论顾及她是否喜欢这样的情事。纵使偶尔温情些许,更多的时候,她就像个妓女,任他泄欲玩弄。
“又哭了?”容辞失笑,以为是方才太过于激烈,于是在她后背轻轻拍着,餍足过后的声音沙哑又温柔。
“像长不大一般,总爱在床上哭。我待你不好吗?”
连她夜会旁的男人都忍了,真是卑微透顶。容辞暗暗唾弃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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