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提出了质疑:“若是这样,也绝对连累不到胡家乃至整个胡氏,应该还是有确凿证据的。而且胡二老爷本与开州义军首领离山仁是一挑儿,就他和离山仁这关系,又岂会被圣上所容?”
这时有人呸了一声,大声道:“就他,不被圣上所容?你们想多了吧?他一九品芝麻小官,圣上知道他是那根舂哪瓣蒜呀?还不被圣上所容?说话笑死人了,圣上哪里有空容他不容他呢?依我看呀,他多半是作孽作多了,现在遭报应了!”
人们惯会人云亦云,只要一有人说别人的坏话,其他的人全都来说别人的坏话来了,有人说胡家的家底儿是靠先祖宗卖.屁.眼得来的。
有人又说,胡家假仁假义,每到灾荒之年都拿参了康的粟米粥来给百姓吃,就为了博个乐善好施的名声。
还有人说胡家因为有官在身,常常抢占别人的土地……
水听雨早就听得泪流满面了,这些人怎么这样颠倒黑白?别的她不敢说,就救济灾民这个事,明明那时侯人们端着胡家救济的粟米粥时,口口声声都是说胡家都是菩萨的!祖宗八辈都是菩萨的!怎么现在就是假仁假义了?
人们都说得义愤填膺,仿佛胡家的罪过罄竹难书,仿佛胡家的人都黑心烂肠,仿佛胡家人做的事都要遭雷劈遭天谴。唯有水听雨哭的稀里哗啦,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哭声尤其显眼,遭了某人的眼......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胡家的人就被抓光了,胡家的院子里到处都是劈劈啪啪的打砸声。水听雨都哭累了,她才发现人群早已散去,这会子天都黑了,年幼的她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她在巷子里漫无目的的走着,一边走一边抹眼泪,这泪水有替胡家被抓的担忧,更是没有安全感的恐惧。她只顾着抹她的眼泪,并不知道危险即将来临——此刻正有两个彪形大汉在后面跟着她。
眼下正逢中元之期,漆黑的夜晚皓月当空,水听雨凭着月光在青砖路上前行,突然被人捂住了口鼻,瞬间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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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车趁着月色一路沿着江边的小道急驰,那畜生许是被赶车人手中的厉鞭吓唬,脚下的步伐惊恐且焦躁且一点不敢缓慢。日间繁华的街市随着夏夜的风渐渐飘远,那巍峨的城墙也渐渐变得模糊。
赶车的人看了一下牛车上那女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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