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的面孔,嘿嘿的笑了起来:“冉老大,你怎么知道她是个女娃?”
被唤作冉老大的人瞄了一眼牛车上的水听雨,不屑道:“男娃娃若是这么爱哭,那就是娘炮了!再说了,哪个男孩子哭还要用手指去撩自己的头发呀?”
架牛车的人又是嘿嘿的一阵笑,笑得冉老大不耐烦道:“我说水牛,你究竟有事没事乐个什么东西?”
水牛瘪瘪嘴道:“这不眼见着就能卖个女娃子有钱拿了吗?我还不能心里先乐乐呀?”
冉老大蹙眉道:“现在世道不好,到处都是卖儿卖女的,我们手上的女娃子比人家卖亲女儿的价钱要贵,这生意不好做啊!谁知道这女娃子能不能卖出去呢?”
水牛粗鲁的摸了一把水听雨,满不在乎道:“哎!担心这个做什么,大不了把她卖到妓院去,她长得这样亮刮,卖到妓院也能卖出个好价钱!也不知道担心你究竟担心什么!”
许是觉得水牛说的有几分道理,冉老大默了半刻,然后不耐烦道:“哎呀!先不想这么多,还是趁夜色赶快赶车去白帝城,那里关着好十几个女娃子,等联络到下线好把她们一起卖了,也免得我们一个一个卖劳神费力的。”
水牛向来听冉老大的,听他这么说便也不再说什么了,只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县里那些窑子里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