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你当然该死……你和老二都有一个通病,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贤妃生了锦李以后,就千方百计的与你交好,你以为她和丽妃一样,只是想着等朕百年以后,她们母子能有安身立命之所吗?你不知道吧?咳咳咳咳......她的心大着呢,可惜我知道的太晚了!除了能要了贤妃和锦李的命,再也不能为你做什么了。”
尚锦楼膝行着来到塌边,哭道:“父皇,儿臣没有让贤妃投毒杀您,儿臣给贤妃的药只是至痴傻的药......”
“咳咳咳......是林路由,除了他,朕再也想不起来别人了。”
尚锦梁道:“林路由是有足够的理由扶持别人而不是儿臣,可他不是更应该扶持楼儿登基吗,楼儿于他可是有救民之恩的。”
尚楚雄道:“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像我们尚氏的人一样,把救命之恩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咳咳咳咳......父皇不行了,阿雨都来了,老二呢?”
见尚锦梁闭口不答,尚楚雄大怒,破口大骂道:“莫非你把老二杀了?畜生!咳咳咳......”他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显然是动怒引起的。
尚锦梁边给他顺气边道:“没有!没有......我不可杀了楼儿的,河间府大旱,老二正在河间府主持大局呢。”
可刚刚的动怒起了连锁反应,这让尚楚雄的咳嗽根本停不下来,这剧烈咳嗽使他疼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血液无法控制地自他口中喷出,水听雨边哭叫着边用自己的帕子去擦拭尚楚雄嘴边的血液,但这根本无济于事,水听雨无助的哭求着道:“父皇,你要冷静,王爷他的确在河间府好好的。”她还未说完,尚楚雄又一口鲜血喷出,水听雨的手帕上全是血,她赶紧又用自己的袖子去擦,听到尚锦梁惊慌失措的唤太医,却被尚楚雄制止:“最好......今晚......不要让外人知道我驾崩的消息......我没有驾崩,林路由就不敢轻举妄动......等到......明日早朝过后......屯兵于他必过的玄武门......”又是一口鲜血喷出,两行血泪滑过尚楚雄重新苍白如纸的脸,他的手软软落下,无力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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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帝五年八月戊戌,按例是十日一轮的大朝会,皇帝却迟迟没有出现,须臾,太子一身缟素的出来,群臣看他的打扮便以明了,果然,形容憔悴的尚锦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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