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离她远点为妙,免得惹祸上身。
我刚从大耶耶的陵寝回来,近日皇上又下令让我收复江南之地,我们再不可有失,免得永无翻身之日。”
听他这么说,高暮雪只得作罢。
果然如尚锦桓所言,水听雨正处于危险之中。
两人回到宫中,水听雨张罗着要为尚锦梁熬解酒汤,他却把她拉到怀中,摒退左右,要与她立马试一试:“朕觉得它已经好很多了,阿雨,朕今天好好疼你。”
水听雨一僵,但很快克制着僵硬,偷眼望妆台上的金匮,那之中有可以引起他愉悦幻觉的仙药,便轻轻的推了他一下,似与他调情一般笑道:“急色什么!妾还没有拆下珠钗呢!”
她今日所戴点翠镶红玛瑙凤头步摇和哪些镶嵌在回鹘椎髻上的鲜花便是她情急之下所能想到的唯一借口。
尚锦梁却笑着用左手从背后拉过她,把她禁锢在怀中,不无笨拙的开始拆她头上的步摇,一缕鬓发随着他的动作垂下,轻触他脖颈间的肌肤,荡起他心中的涟漪,这促使他加快了动作。
但或许是醉酒,亦或许是一直以来他与她的云雨都那么令他愉悦,某处的沉着冷静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怀中人的推拒、躲避以及坚硬反倒激起了他的无限爱怜,他开始以唇接触她带着茶香的寸寸肌肤。
“不要,陛下,请容臣妾梳洗。”
他自然的将她的推拒理解为她害怕宫宴的污浊味道影响他临幸她的心情,于是安慰她:“不碍事,你很香。比你平时的玫瑰香更好闻,朕喜欢你的体香,答应朕,以后都不要用其他的香膏了,朕就喜欢你本来的味道。”
这于水听雨而言,无异于断绝她用仙药来掩饰她的治疗对他毫无作用的路。
他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肌肤上,身体的毫无反应终于令他有所察觉。
这似乎与平时他临幸她有所不同?为什么他久久没有感觉?
他于是加大了他唇的力度,甚至开始了巧取豪夺,即使水听雨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也无法避免他焦躁下的暴/行。
尚锦梁细密的汗珠滴落在她伤痕累累的脖颈上,又痒又痛,但怕被发现的恐惧使她对此浑然未觉。
他有些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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