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些尴尬,略笑了笑以掩饰自己的尴尬,但一直以来他对她的临幸那么令他欢愉,所以他的第一反应却是:“朕肯定是喝醉了酒,肯定是的,肯定是的。”
他尴尬的披衣下床,略整了整衣衫便隔着隔扇吩咐关雎宫的宫人门烧水沐浴以及熬解酒汤。
想着先解酒再试一试,或许酒醒后就会好?
水听雨躺在床上发愁,那些他咬伤的地方开始迎着nongnong的秋意嘶嘶的疼。
但身上的疼痛一点都不重要,生命的危险远远比那些重要。
房间里有些静,水听雨忍着痛起身穿衣,找了一个尤其拙劣的借口给尚锦梁:“臣妾就说要先洗漱嘛,陛下偏不信……你看现在多费事,弄得我身上好痛!”
尚锦梁这才回过头来,发现她身上的红痕后心里更是一惊,他刚刚的啃咬也确实过了头,当是他太惊慌,一直于他的情绪完全失控。
等宫女把水抬进了净房,尚锦梁要与水听雨共浴,水听雨慌忙推迟:“这怎么使得……您是圣君,不可如此yin·乱……臣妾去西偏殿洗就是了。”
尚锦梁似乎犹豫了一些,没在勉强她,只身一人进了净房。
稍等了片刻,等净房响起水声,水听雨才摸着狂跳的心脏打开金匮取出那盛有仙药的小瓷瓶。
小瓷瓶小巧精致,瓶身玲珑,但花纹却只是普通的青花而已。
水听雨打开瓶身,正欲倒出少许涂抹于颈部。就听尚锦梁寒着声音问:“这是什么?”
其实他心中已有很多猜想,无不与他每次欢愉的云雨有关。
但他不愿相信那些猜想是真的,这无不再次宣誓他希冀大半年的痊愈只不过是个梦而已。
水听雨一时呆住,以她有限的人生经历完全不知道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尚锦梁沧然一笑,一扬手,将那瓷瓶抛出,它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随即落于寝殿中博古架下,一声脆响,迸裂四碎,玫瑰花香浓郁的味道溢满殿中。
随着那声脆响,水听雨才后知后觉的跪下,膝行着来到他身前,抱住他因为沧然而险些站不稳的腿:“陛下…………”
但她似乎找不出为自己辩解的任何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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