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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是他会做的事。
但,往好处想想,也许是他想通了,想要改变呢?
有时候,慕言蹊也有点疑惑。
她和沈深知相处十几年,他了解她,了解到有时候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都清透的明白。
可他也没有那么了解她。
否则,两人也不会走到如今地步。
沈深知半蹲在她面前,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没回答她的话,反而侧头越过她看了一眼楼下的桂花树,开口问她:“酿桂花蜜?”
慕言蹊闻言回头透过栏杆看过去,过了半晌,才扭过头应一声,“好。”
沈深知站起身,对着她伸过去手,慕言蹊余光瞄到,但还是假装没看到,手掌借着地板的力,站起身。
轻轻跺了跺双脚,让仅有的那一点点酥麻感过去,弯腰把东西收好,把宣纸用镇纸镇好。
下了楼。
他看着半搭在空气中的手,扯了扯嘴角,随着下楼。
*
连着下了好多天的雨,树上的花被打落不少,地下铺着浅淡的一层黄色,青灰色的石砖被雨打湿过,颜色变的更深,水光的映衬下,那抹黄色就显得格外娇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