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这一对主仆叉鱼这么认真,忍不住笑话道:“你们还是先把大氅脱下来吧,一会免不了水花四溅,弄脏了衣服到时候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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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找了个靠着大石头背风的地方,收拾了挺大一块干净的空地,把空地周围十几米内的干树枝、干树叶全捡走了,要不春天干燥,每年全有清明节上坟烧纸的百姓,灭火灭的不利索,之后一不小心把大山点了的。
就着篝火吃了这纯山泉水滋养出来的肥鱼,孝严觉得有些不虚此生了,此刻天已经黑透了,他站起身仰头看了看天上被云彩遮住了半边脸的月亮,觉得这山中月别有一番精致。
岳九本来极瘦,可惜晚上吃的太多,肚子明显鼓了出来,看着两头瘪中间鼓的滚地碾子,极度滑稽,他勉强的挪开了火堆,把火堆下烤热的地面露了出来先晾一会,等着一会温度差不多了再原地支起帐篷好休息。
之后铺上大氅,直接倒在了旁边烤的半热不热的土地上,摸着肚子打着饱嗝嘟囔:“撑死了,不行了,再站起来肚皮就会被涨破!”
孝严口无遮拦,哈哈指着他嘲笑:“你难道是饿死鬼投胎?刚才一个人吃了多少东西?两条鱼不算,从河边回来路上抓了个大野鸡也被你基本一个人独吞了,你这肚子装得下吗?我和恩泽打算在这附近走走溜溜食,你别吃饱了就挺尸,快起来一起去。”
岳九躺着哼哼道:“半夜三更的,不许说鬼说怪的,我不走了,不走了,你俩去吧,我在这等你们,说山里有不少傻狍子不错,rou鲜美,皮毛能做几个手套,带回去分给小玉他们,你们要是碰上,别忘了抓回来。”
梁恩泽这近一年来压力颇大,饶是他再稳重,也经常难掩失去手足的落寞伤心,时常懊恼悔恨对弟弟看管不严,致使恩轮无缘无故的丢了小命,他本就内向,经历了这个事就更沉默了。
去年到了辽东,远离了大都的伤心地,心情还算是好了些。这些天两个人也见了数面,有些熟了,孝严看他经常无意识的盯着一个物件沉思,知道他还是心里有事,所以领着他遛遛白凤山,也让他心中舒服放松些。
两个人踩着林中小路,才是春天,很多树枝也是刚刚冒出个绿牙,柔嫩的绿叶在月光下甚至可爱,他们听着树丛中各种动物发出的不同声响,信步向山中走去。
孝严没话找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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