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的一个夹层铁桶,夹层里烧着碳,几个半干不净的坛子里装着牛rou、酸菜、葱末和辣酱等配菜,小摊子上还拉着一个小条幅,上边写着——陇西锅盔。
孝严明显轻车熟路,笑着冲肩膀上搭着条毛巾卖锅盔的大叔打了个招呼:“盔叔,好久不见,我要两个牛rou锅盔,rou要双份的。”
大叔还真认识他,眼睛明显一亮:“呦,黑小子你怎么来了?可一年来的没见你了,我马上给你烤!”
说着一边揉面往里边装馅,一边往他身边看了一眼,见到了月白风清的梁恩泽,闲聊道:“总陪着你来的那个瘦子呢?这个干净公子是你朋友?”
看来确实常来,梁恩泽看着脏兮兮的铁桶,油腻腻的勺子,觉得可能无法下口,听孝严搭话:“小九找花姑娘去了,他嘛。”
孝严贼兮兮的冲梁恩泽一笑:“是我特殊的人。”
盔叔动作麻利,三下五除二就把锅盔团成了饼贴在了桶壁上,大大咧咧的胡扯:“马上就熟了,这个公子长的又白又好,要是个姑娘能嫁给你啊,你小子就烧了八辈子香了。”
说的黑小子心花怒放,笑的像夜来香开花似的:“我本来就祖上有德,烧了高香,哈哈哈。”
盔叔看他高兴的样,继续逗他:“长的可比你好看多了。”
孝严摸着自己性感的下巴:“盔叔,是比我好看,可也没好看很多吧?”
“拿好了,趁热乎吃。”
梁恩泽接过孝严油纸包着的锅盔,觉得脏兮兮的不知道如何下口,疑惑道:“孝严,这东西能吃吗?”
孝严饿了,已经咬了一口了,理所当然道:“当然能吃,我已经开始吃了。”
梁恩泽闻了闻:“可我觉得怪脏的,你看大叔的围裙,上边全是油。”
孝严不以为意:“恩泽,你太不食人间烟火了,我们在野外烤的野物,有的还沾着草木灰,你不是也吃了吗?”
梁恩泽摇摇头:“野外未经其他人之手,其实烤熟了更干净,可这锅盔,大叔把它贴进铁桶里的时候也没洗手啊?”
孝严直接伸手把锅盔举到他的嘴边,大力推荐道:“你也太可怜了,这可是陇西一大特色,陇西甘州的人吃它就算是过年了,没吃过属于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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