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再说了,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来来来,咬一口。”
美意难却,何况闻着还不赖,梁恩泽勉为其难的咬了一口,却不想香软甜口,内中的牛rou鲜到有一股大馆子怎么也做不出来的味道,觉得难以置信,眼睛睁大了问道:“孝严,甚是美味,真的是三个铜板买来的?”
孝严洋洋得意,“怎么样?我没说错吧,我小时候零花钱有限,还要和岳九一起花,我们两个早就把京城周围好玩的好吃的摸遍了。”
喜欢吃是人的本能,梁恩泽就算是再公子端方,也不能免俗,竟然放缓了脚步:“孝严,要不我们再去盔叔那里多买两个吧,晚上饿了的时候当宵夜。”
“不不不,”孝严转过脸来,啃着锅盔治止他:“你留着点肚子,好吃的东西多着呢,我们一会就从街的这头,吃到街的那头。”
万事开头难,开头了就不难,梁恩泽觉得又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两个人不大功夫又站在了西域烤羊rou串的人小摊前。
梁恩泽刚把锅盔吃完,油纸扔掉,看到烤的滋滋冒油的羊rou串食指大动,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让孝严和烤串小哥说要烤哪些。
只见孝严轻车熟路,三下五除二就各种大小的羊rou串各点了五串。
两个人拿着一堆串子就坐在了小河畔的堤坝上,大大小小足有一百多串,孝严不能拿铜板付账了,掏出去一两银子。
饶是梁恩泽再新鲜,也觉得点的实在太多,他拿起一串,但见烤的油汪汪冒着香气,上边的芝麻和辣椒面透着诱人的气息:“孝严,你点的羊rou串太多了吧?眼睛大肚子小,再好吃也吃不完这么多,浪费了。”
只见孝严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吃个串还吃出了一脸凝重来:“泽,我们刚才点的是羊rou串吧?”
梁恩泽觉得他莫名其妙:“是啊。”
孝严:“泽,西域人无商不jian,不知道吧?”
梁恩泽点头:“嗯,经常在京城小偷小摸的,每年全要抓几百上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