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挺熟悉,拉着他熟门熟路的进了厨房,见豆腐和其他材料已经准备好了。
孝严手脚麻利,用厨房里蓄好的清泉水将泥鳅洗了几遍,之后残忍的将一把盐扔进了盆里,据说是为了让泥鳅把肚子里的泥抓紧吐出来。
但见一阵子叮叮咣咣,没用上一个时辰,香味四溢的清蒸鲫鱼和泥鳅钻豆腐真上桌了。
梁恩泽趁着刚才孝严折腾的功夫,已经洗漱完了,此刻搓着手,还真有些饿了,他看着窗外清冷的月色,以及孝严拎出来的一坛子酒,伸着筷子有些不敢试菜:“孝严,你是世家少爷,我还真有点不相信你会做菜,我先尝一口了?”
孝严也倒不是多擅长此道,只不过是小时候和岳九淘气,抓到什么全吃得到嘴罢了,天长日久了,几个拿手菜也就形成了,他倒着酒鼓励恩泽:“泽,你要是吃一口觉得还凑合,就说明我多少有些天赋,以后天天给你做。”
又拿话套他,梁恩泽笑而不答,夹起一小段泥鳅入口,真别说,入口绵柔,那股子土腥味还真没了。
“泽,良辰美景,月美人更美,我们喝一杯?”
梁恩泽也举杯:“敬豁达乐观的孝严,认识你之后发现人生多了那么多的开心,干一杯。”
孝严:“表里如一,再敬我的翩翩浊世佳公子一杯。”
恩泽:“是真名士自风流,也回敬我的小男孩一杯。”
今日气氛正好,两个人你来我往,菜没动几口,一大坛子酒倒是全喝了。
本来两个人面对而坐,酒至半酣,两个人已经勾肩搭背的坐在一起了。
酒是孝严从他爹酒窖里偷的,至少珍藏了三十年的竹叶青,他和梁恩泽并肩作战多次,生死与共几回,用朋友兄弟形容起来距离又显得太远,他舌头也大了,开始诉衷肠:“泽,你一直不说喜欢我,是不是觉得两个男人在一起有悖天理?”
梁恩泽酒量貌似好一点,从最开始的含蓄着喝,变成了拿过酒壶,给二人倒酒喝:“我们是不是要想想怎么和父母交代?而且真在一起了以后怎么办?”
孝严抢下梁恩泽的酒壶放在一边,双手搂住了梁恩泽的脖子:“泽,我最开始发现自己动心的时候,也觉得自己不伦不类,尝试性的不主动去找你熬几天,可每一天全肝肠寸断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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