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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恩泽笑得清新俊逸:“你每日里不是破案打别人板子,就是没心没肺的瞎玩儿,还有肝肠寸断的时候吗?”
孝严醉猫似的笑了,额头抵着梁恩泽的额头:“不仅如此,还有抓心挠肝、委屈失落的时候,泽,我想好了,你是长子,压力本来就比我大,担心你家里不同意,不和家里说也没什么,该娶妻的时候娶妻,以后有时间陪陪我就行了。”
梁恩泽听了心里发酸,借着酒意批评他:“胡说,若真是那样,你心理不难受吗?”
孝严喝了酒犯困,觉得眼皮有些撑不起来了:“没有你我更难受。”说这话整张脸就埋在梁恩泽肩窝里了。
梁恩泽伸单手拍着他的后背:“我不是那种能一心二用的人,只是确实想不到我们两个怎么才能天经地义的在一起。”
大梁国民风虽然开放,民间也有男风盛行,可达官显贵也顶多是和小官人逢场作戏,没见哪个世家男子敢和其他男人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孝严好像醉的听不见了:“泽,别动,给我抱一会。”
他已经醉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双手捋着梁恩泽的脖颈脊背,梁恩泽骨相确实是好,活脱脱的君子如竹:“泽,我是在做梦吗?”
“怎么会是梦,你真实的在我怀里呢。”
孝严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他最近休息的极差,连环梦一环套着一环,每一环全真实的可怕,他有时候醒不过来,或者醒过来也分不清。
所以他有些回避睡觉这个事,能坚持精神一会就精神一会,可现在,伏在梁恩泽怀里倍感安心,瞌睡虫全冒了出来,磁性的声音像梦呓一般:“真的吗?泽,那就让我踏实的拥有你一会。”
鼻间充斥着梁恩泽衣衫肌肤上的清冽气息,他想靠的近一些,把整个人的重量全搭在了梁恩泽的颈肩上,却忘了两个人醉的站都站不稳了,梁恩泽往后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慌乱间一手扶着他,一手按住了摇摇晃晃的桌子:“别闹了。”
酒壮英雄胆,孝严闭着眼不管不顾的一个吻啃到了梁恩泽敏感的颈侧肌rou上:“我想一晌贪欢。”
喝多了酒的孝严好像还挺诚实的,忠于自己的身体反应,反正夏天穿的不多,两只手全趁乱钻进了梁恩泽的衣襟里胡乱探索。
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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