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色媒人,梁恩泽呼吸心跳也全乱了,感受着殷勤的亲吻和带着春意的爪子,堪堪维持着最后的理性:“想好了?”
这还用想吗?孝严早就盼着这一天了,哼哼道:“早就想好了。”
梁恩泽:“做不做?”
孝严:“当然了。”
屋内烛光摇曳,院内清风徐徐,民宿的床上绫罗绸缎的被子亲肤温暖,和梁恩泽的肌肤一样。
他还是第一次以从下往上的眼光看梁恩泽,见他呼吸急促,面上的红霞一直延伸到脖子肩膀,犹如桃花灼灼,目光随便向下一看,匀称的八块腹肌,冰雪和陶瓷全不足以形容其白皙滑腻。
等等,理智突然间回来了,怎么是他从下往上看?弄反了吧?
他当即挣扎着起来,反手去压梁恩泽的肩膀:“等会,不对不对。”
但见梁公子连反抗的动作都没有,孝严最开始用了三分力度,怕碰疼了他,却不想梁恩泽一动也不动,他手上力度加到了十二分,梁恩泽依旧稳如泰山一般。
孝严傻眼了:“你怎么这么大力气?”
梁恩泽就是这么大的力气,反手一拉床帐,上绘富春山居图的幔帐铺天盖地就落了下来。
此时此刻,高贵和矜持和梁恩泽好像不沾边了,他声音里灌着春/药似的:“做这种事,话要少说,不过力气要多出。”
传出孝严可怜巴巴的声音:“不行,不行,你搞反了,唔。”
应该是嘴被什么堵住了,孝严估计正在后悔没把各种情况全预料到,谁能想到矜傲含蓄的人在这种事上这么不矜持啊?
天光大亮,梁恩泽先醒了,借着床帐缝隙透过来的一线微光,看了看搂在怀里鬓角已经被汗水打湿了还沉睡未醒的孝严,笑的如清风一般,直腰把床帐挂了起来。
也许是累了,也许是身上不舒服,孝严睡得极不安稳,皱着眉头东躲西躲,被什么东西追的不行了似的。
他知道孝严有做噩梦的习惯,也知道他昨晚被折腾了够呛,索性一伸胳膊把他肩膀拢在了怀里,拍着他后背安慰他:“没事,是做梦,是假的,再睡一会,再休息一下。”
许是梁恩泽确实命格极重,又或者是靠在梁恩泽怀里感受到了安全,孝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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