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之间的勾连,绝不光是包养头牌那般简单。从林林总总的关节中既可推敲出二者该是朋比为jian才对,但春风楼为何故意告诉我们赵海的老巢在南街坊呢?这是何用意?
“走,再去问问那人。”
言念及此,苏莫尔便想要再多询问两句杨浔的事,遂而叁人返回赌坊找到了持刀打手。
不幸的是他已捂着脖子歪倒在地,睁圆双目‘嗬嗬’两声便在血泊里咽了气,齐亚斯拎着滴血的弯刀尴尬无措地站在旁侧抓头发,“呃…二当家,之前他骂…我都夸下海口要他今天必须死来着……”
“罢了,审问赵海也是一样。”
苏莫尔拿齐亚斯也着实无招,手抵额头无奈道:“赵海给我看管好了,不能再有岔子。”
“放心吧二当家,我亲自看着他。”蒙吉小心着心思接应了一句。
此番既然抓住了赵海,苏莫尔决定不多作逗留,又嘱咐了蒙吉几言就与我回到了客栈。一番洗漱吃饭,给伤口换药后,事不宜迟地就去审问赵海。
赵海被关押在客栈地窖里,当我们再见到他时,他已成了个血人。
蒙吉赤着两条胳膊,手里拿着染血的皮鞭,呼哧带喘地对苏莫尔抱怨:“这家伙看着像是个酒囊饭袋,可这一身骨头却意外地硬。给我累成这样,就是什么都不肯说。”
“哈哈哈,小畜生,爷爷累不死你,呃哦,咳咳咳……”
“好了,你去休息吃饭,过会再来。”
苏莫尔止住正猛踢赵海腹腔的蒙吉,接过皮鞭弯折在手里轻轻敲打着掌心,待蒙吉离开后,他围着赵海走了一圈,恶狼似的打量着这个被套住脖子吊在房梁上的男人。
这个被酒色掏空的消瘦男子,双手反剪被缚,左腿扎着我甩出的银针无力地耷拉着,右脚尖刚刚够到地面,浑身满是鞭伤没一块好rou,唇齿间鲜红一片,血液顺着他低垂的头颅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苏莫尔似是看够了猎物狼狈的样子,抬手用鞭梢挑起赵海的下巴,直截了当地问道:“画剑堂人奴买卖的账册你都藏在了哪里?”
“……”
“你、杨浔、春风楼都有什么勾当?”
不知是不是被打得太过虚弱,赵海一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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