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肯定能查出真相的。”
黄敬文垂首道:“胡mama言重,我对母亲行事,自然没有任何怀疑。但是我和妙云之间的事,无论如何,母亲身体不济,她不该闹去母亲跟前,我受训事小,母亲伤神事大。”
胡mama火冒三丈,脸红脖子粗,忍着脾气道:“郎君,这原是你跟我说这样的话,要是我家的小子,我早打得他满地找牙!”
躲在太湖石后面的储归煜嘴角翘起,险些笑出声来,黄敬文的确还有些稚嫩,需得胡mama这样的人点醒,否则将来就同他前世一样悔之晚矣,只是这种程度的敲打,恐怕还不够。
黄敬文心里有些恼火,这是孙家赴宴,若在黄家,胡mama只怕是就真打他了!
他也压着火气道:“胡mama,难道我以母亲身体为重,错了吗?”
胡mama瞥了黄敬文一眼,死死地绞着帕子说:“大错特错!敢问郎君从何得知是妙云闹去夫人跟前的?”
黄敬文想起尤贞儿的说辞,信心十足道:“母亲深居简出,若妙云不说,事发在储家庄子上,母亲从何得知?”
胡mama挑眉道:“郎君说话当然叫人笑话!老奴日日跟在夫人身边,夫人一举一动老奴皆看在眼里,且先不说这事妙云不仅没有说给夫人听,甚至还刻意想替郎君隐瞒着,即便妙云当真说了,难道不是你做错此事在先,才让人有了说头?你若无错,妙云在夫人跟前说百八十遍,又有何不妥?郎君自己有错,不仅不反省,反倒质问起咱们姑娘,老奴实在不知,这是个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