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理之中。
木偶人没了他还照常活着,至于活得好不好……没参考物不好下结论。
晏二公子当场就闹了,二话不说开始收拾行李。
行!您老人家妾心古井水,波澜誓不起。那他就孔雀东南飞,自挂东南枝。
慕如笙看着他翻墙倒柜装东西,一言不发直挺挺地站在一旁。
晏栩心说,收拾完东西前,这木头要是问一句他去哪儿了,他就不闹了。
然后他装完衣服,拉上行李箱拉链时,心说,这木头要是说一个字,他就不闹了。
再然后他走到门口穿鞋,心说,哪怕这木头吭一声,他都不闹了。
结果,他防盗门都推开了,一只脚都迈出门了,就他妈嘴欠说了一句“我要结婚了”,就把自己逼回来了,还特么给她做饭?!
晏栩把菜刀狠狠一剁,洋葱碎飞得七零八落,溅到脸上呛得他眼泪直流。
……我他妈怎么就这么犯贱呢!
晏栩叹了口气,抽了张厨用纸擦脸。泪眼模糊间,一抬头只见慕如笙还站在门口。傍晚的天光从她背后照来,恍若为她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边。
“你……还站那儿干吗?”晏栩心一暖,都没注意到自己语气的期待,抓着刀柄的手下意识动了动,“咳咳,你想我问什么?”
“生姜切段,最长不要超过0.7厘米。”
——cao!就不该对这木头精心存幻想!
晚上十点。
晏栩光着身子走出浴室,头发吹干了身上还带着暧昧的水汽。他肩宽腰窄大长腿,肌rou线条结实流畅,再加上这张雌雄莫辨的漂亮脸蛋,俨然是从古希腊穿越来的男美人。
男美人坐在床上,端起床头柜上的水咕咚喝了半杯,刚放下水杯,一双冰凉柔软的手就从后面缠上了他的腰。
慕如笙半坐在床上,同样浑身赤裸,双胸磨蹭着他的后背。
晏栩一瞬间就硬了。
可晏二公子进步了!学会矜持了!从舔狗学校里毕业了!
晏栩“啪”地拍掉了她的手,凶巴巴问道:“干吗?”
“十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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