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如笙陈述道,“该zuoai了。”
阿斯伯格患者的行为模式刻板,近乎固执地遵守日常活动的程序。
慕如笙的叁餐从份量到菜品从不变化,晏栩常说喂猫还得给喵主子换罐头吃,可见慕如笙比猫还好养,这让狐朋狗友们更加坚信晏二少被狐狸精PUA了。
她上班回家路线固定,出门到家的时间精确到秒,如果因为堵车变动,她烦燥到轻微自残,所以晏二少这祖宗才“不得不”心甘情愿地和她窝在距离学校步行二十分钟的老破小公寓里。
起床、睡觉、吃饭、排泄,她的生物钟准得像天文台的原子钟。
当初晏二少强取豪夺抱得美人归,在她刻板的时间表上硬生生cao出来“zuoai”这一项,这大概是晏二少荒唐人生中唯一的辉煌成就了。
房间里没关窗,夜风拂过床帘,勾得人心痒痒的。
“你让我做我就做呀,我不在这些天,你不是也过来了吗?”晏栩嘴角一勾,作势躺下,“睡吧睡吧,我累了啊。”
慕如笙似懂非懂点了点头,转头拉开了床头柜,取出了一方纸盒,只见充电线、跳蛋、硅胶yinjing、抑菌剂、酒精棉片整整齐齐摆放其中。
晏栩目瞪口呆,嘴角直抽。
“妈的,合着我在着你这儿就相当于一根不充电的活鸡……鸡……”
“鸡”了半天也没有“鸡”出来个“巴”字,硬生生在剧烈震惊中拐了个弯:“男……茎……”
cao!都他妈这样了,还能避开关键词说让她舒服的“男性生殖器官”,真他妈贱到骨头里了!!
晏栩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