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后乌发披肩,耳鬓别一朵沾露的红葩,怀里抱着酸枝木琵琶将粉面遮,纤纤十指抡弦时,一双含水之丽目半掀,朱唇轻启微露贝齿,于是香喉婉转rou声来。
一曲唱讫,坐下之人牵不住心猿意马,连连拚掌。
女子低鬟一笑,莲步不稍,往画屏处慢慢隐去。
顾微庭想着,不经意把匾牌上的字念出了声:“蓝桥。”
车夫腔儿亮,耳性亦佳,听到“蓝桥”二字,顿时兴致勃勃,道:“少爷刚从国外回来,不省着这儿可是四马路,而蓝桥呢就是个小客寓小堂子,里头有个半徐老娘,挈着一个娇波波的女儿,才十六花龄,还有几个姿色尚在的娘姨,做零碎嫁的勾当,她们穿出客衣裳,戴苏头时,便是就开门迎客了,时不时赚些钱财支糊日子。其实啊在堂子里当个倌人一样,不过她们这般做钱财不必给姆妈拿去,逍遥又自在,钱财来得快,比起我们这些在外头顶着风吹日晒跑上跑下的,可好多了。”
“诶,吃力弗赚钱,赚钱弗吃力。”车夫感叹人生的时候不自觉切成苏白。
零碎嫁吗?顾微庭鼻里哼了一声,就与京城胡同里的土娼一样,开门迎客揾钱,都是拿身体换钱财的妓女,没什么好稀罕。
他在英国倒也有不少市娼,两片肥满的唇瓣抹着红不楞登的口红,宽阔的眼皮上涂着酽紫酽绿的色影儿,凸耸的棱骨上,眉毛画得高挑细长,付了钱便笑孜孜将身子送出去。
蠢蠢欲动时也想过去寻花问柳,搂个市娼发泄上炎难忍的yuhuo,但她们身上的味道着实太香太蛰鼻,直接把两个鼻腔都堵住喘不得气,一闻就让失了性趣。
听到身后人不凉不酸的回答,车夫失了兴致,忽然想起前几日拉了一位大老爷和一个倌人,非要在黄包车上zuoai。工部局明文规定,不得在黄包车上zuoai,他们偏不听,耐不住欲望,皮rou互沾,亲个嘴摸一下胸又说说颜色话做光,然后就开始zuoai。
那日在车上zuoai的人,衣服没脱全,大爷撩开袍露出那根活物,倌人撩起裙子岔了腿坐在大爷腿上,私密之地相连之后二人不动,跟着马路上颠簸之势,时浅时粗,交颈喘息。
垫子沾了暧昧的味道,害得他洗了许久,幸运的是没有被巡捕抓到,轻则罚钱重则跌进去,两样都不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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