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思。
单坤看了她一眼,接着说下去:“宁秋叶,闫敏柔的母亲,十年前去世,据说是在农村,心脏病突发而死。因为不想火化,就在农村就地掩埋,直到两年后,因为房产证的问题,闫敏柔才跑到派出所销户……”说到这,他沉下脸来,深深的看着她,深意满满。
“你是怀疑宁秋叶还没有死?”程宛读懂了他的心思,“是她杀了闫家祥?”
单坤笑着竖起了大拇指,表示赞誉:“关于宁秋叶的死,派出所曾经去调查过,问过很多人,他们大部分都是听说,根本没有亲眼看见。真正亲眼看见的,只有三个人,闫敏柔、宁秋叶的母亲、还有村医李越闵。而这李越闵和他们是有亲戚关系的,他是宁秋叶的表哥、闫敏柔的表舅。至于其他人,大部分都是第二天早上才得到消息的,而那个时候,棺材板已经扣上了……”
“没有再开棺吗?”
“根据李越闵的说法t?,宁秋叶是心脏病突发去世的,死亡时,脸上的表情非常痛苦、不好看。当时村子里只有一些个留守老人,他们忌讳这个。所以并没有人提出要开棺看一眼,不吉利。”
“闫家祥也没有要求看看?”
“他当时是跟着一个建筑队在外地,闫敏柔打电话通知他,他说他走不开……”
“走不开?”程宛撇了撇嘴,这个说法实在是……
“你可以理解为他根本就不想回来,因为那个时候,他正和一个寡妇打得火热……”
“啊?”还有桃色新闻啊?
“这也是后来,闫家祥失踪后,派出所查出来的事实。据说建筑队本来有一对夫妻,男的是瓦工,女的就在队里做饭。后来男的出了意外,包工头不愿意赔钱,就让那个女人继续留下。时间长了,那个女人就和闫家祥好上了。宁秋叶去世的时候,刚好是他们俩的蜜月期,否则也不可能女儿打电话也叫不回来。”
“蜜月期?”程宛嗤笑,在她看来,这就是个讽刺,“那后来呢,他们还在一起吗?”
“没有了,也就一两年,他们就分手了。那个女人要了包工头的一笔钱,回家去了,后来又改嫁了。闫家祥失踪后,派出所找过她,确定和她没有关系。”单坤说完,认真地看着对面的女子。
程宛以手托腮,望着窗外,沉默了片刻,她说道:“宁秋叶为了躲过家暴,来了个假死、逃离魔掌;妻子‘去世’,别的女人又提出了分手,闫家祥心情郁闷,把所有的怒火发泄在了唯一的女儿身上。刚开始,闫敏柔为了母亲,还可以忍辱负重;时间久了,闫敏柔也承受不住身心的巨大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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