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哦,不吃就不吃。”
他也不是非要吃麻辣烫,又不是三岁小孩儿了,分得清孰轻孰重。
只是情绪到了那个点,就控制不住眼泪了,非要作一作。
现在哄一哄,也就不闹了。
傅晏礼把筷子递给江寻,“再不吃饭菜就凉了,先吃饭。”
“把平板给我,我还要看视频,望梅止渴。”
“好。”
—
江寻也没在家里待多久,十来天后便再次住进了医院,进行第二次的巩固化疗。
在化疗之前,他又做了一次骨穿和腰穿。
做骨穿是不怎么疼的,可腰穿就难受多了,江寻当时就疼得吱哇乱叫,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冒出来。
关键是做完腰穿之后还得一动不动地在床上躺六个小时,就跟受刑一样,腰酸背痛头也疼,异常煎熬。
哈哈他妈的,这种日子他是一天也不想过了,赶紧死了算了。
江寻在心里把这破系统给骂了八百遍,顶着一双眼泪汪汪的眼睛看向守在床边的傅晏礼,开口时嗓音都是沙哑哽咽的:“傅晏礼……我想上厕所。”
傅晏礼看着心疼,但也无能为力。
“你现在还不能动。”他屈膝蹲在病床边,用纸巾给江寻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随后抿了抿唇,低声道:“我拿个瓶子过来。”
江寻嘴角微微一抽,脑仁更疼了,“算了,我憋着吧。”
就这样过了半个小时,江寻的表情越来越难看,憋得脸颊脖子都泛了红,他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尿床了。
“乖,这样憋着不行。”
傅晏礼没再问江寻的意见,直接拿了一个空水瓶过来,二话没说就扯下了江寻的裤腰,并且扶住了江寻的小兄弟,柔声劝道:“没事,尿吧。”
江寻羞耻地闭了闭眼,但实在是憋不住了,只能妥协。
尿完之后傅晏礼还细心地抽了张纸巾给江寻擦干净,再放回去。
并且还跟哄三岁小孩似的夸了句:“宝贝,做得很好。”
江寻揪着衣服,尴尬得脚趾蜷缩,恨不得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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