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缝钻进去。
这是什么值得夸的事情吗,关键傅晏礼还夸得一脸的认真。
第二次化疗也没好受到哪里去,江寻又瘦了许多,他的脸颊已经没什么rou了,下巴尖尖的,身上的其他地方也瘦得几乎能看到骨头,骨瘦嶙峋。
倒是一双眼睛显得愈发圆润,只是失去了往日里的神采,被病痛折磨得黯淡无光。
躺在病床上睡着的时候,就连呼吸都很微弱,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会消失。
傅晏礼也瘦了,眉宇间的神色难掩憔悴。
他时常会做梦,梦到江寻被医生护士急匆匆地推进急救室里,最终孤零零地躺在冰冷的手术床上失去呼吸和心跳。
而他只能守在急救室门外,无能为力。
傅晏礼每次半夜都会在噩梦中惊醒,然后放轻脚步来到江寻的病床前,直到确定还在睡梦中的人拥有呼吸和心跳,他才会放心离开。
渐渐的这种行为成了习惯,哪怕没有做噩梦,他也会在半夜醒来,一遍遍地反复确认江寻的呼吸和心跳,确定他的宝贝没有离开,还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