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被爹地拿走了鸭。”软软脑袋上冒出亮亮的黄色小灯泡。
小家伙记得很清楚,当时他抱着这个玻璃瓶出来的时候,被爹地神神秘秘地抱走了。
“祁骁?他什么时候拿的?”温时初惊讶。
“好久好久以前喽,爸比你问这个干什么?”
“好久……好久以前?”温时初脸色怪异。
那里面还写了不少他年少轻狂时的无病呻吟,要是被别人看到了的话……
啊啊啊啊啊啊想想就好羞耻啊。
青年的脸逐渐升温,呈现出异样的绯红。
“爸比,你脸上冒粉红泡泡了诶。”软软脑袋一歪,一头雾水。
风和日丽的天气,偏僻的街区出现一辆纯黑色的劳斯莱斯。
“嗯,康复手术做得很顺利,所以就提前一周回来了。”
……
“礼堂已经准备好了,你们负责捧场就够了。”
“该准备的已经准备好,嗯,就这样,挂了。”
男人嗓音干净,修长的手指按断通话,抱起身边的玫瑰,深邃犀利的眼眸出神地望着窗外,手心冒汗。
“祁总,到了。”江冥缓缓停下车:“属下已经打听过了,就在里面。”江冥小声提醒。
“嗯。”男人整理领结,江冥熄火后快速开门,从后备箱拿出轮椅,摆在男人下车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