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棒球帽被摘掉,被帽子遮挡的还未愈合的伤疤暴露在充满酒精味的空气中,狰狞如一条荆棘,又像一条幼蛇伏在顾朝明的额头。
顾朝明收拾的动作猛地停住,毫无表情的脸也生出一丝厌恶。
他一把从顾涛手里抢过棒球帽,重新扣回自己头上。
“你这额头上的伤疤怎么搞的?打架了?”
顾朝明戴好帽子,他的伤疤太丑陋,太可怕,他不想让别人看到,免得被别人议论纷纷,就算天再热、伤口再痒他也能接受。
这就是他大夏天每天坚持戴帽子、被班主任说也不摘的原因。
他和老陈说:“快了。”
等伤疤好全了,自然就摘了。
这伤是顾涛喝醉酒后打的,磕在家具上,顾涛自己却忘了,还好意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