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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沉一哂,啼笑皆非,半晌捏了捏他的鼻尖:“你就气我。”
燕挽乜他两眼,没耐心的起身:“我要休息了,殿下自便。”
宁沉跟在他后头,也上了榻:“有挽挽的房间,我在哪里都很方便。”
燕挽闭眼装睡,不理不睬,置若罔闻,忽然一只手勾住他的腰,将他往温厚的胸膛里拢了拢,道:“挽挽,我们明天换个姿势,我学了新花样。”
燕挽险些被气得呛到,睁开眼用力拍开他的手,道:“谁管你学了什么花样,下去,不许待在我床上。”
宁沉反倒贴得更近,薄唇覆在他耳边蛊惑人心地唤:“挽挽。”
分明已经身经百战,却还是被他喊得耳根一热。
燕挽彻底无法睡了,闷头抱着枕头下了床,作势要去别的房间。
宁沉见惹恼了他,悻悻收手,拽住了他的胳膊,做出退让:“挽挽吻我一下,我马上就走。”
“不吻。”
“好吧,不吻也罢,那我走了,挽挽好生歇息。”
燕挽看了他一眼:“不要走正门,爬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