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山南道被冤屈的将士声名,如果不是想让颜庭声名尽毁饱尝山南之苦,他压根就不屑回京虚与委蛇。”
“……”杨奉先顿悟了然,这才是程藏之在京本分的原因,“他要如何对待颜岁愿呢?”
“颜庭也好,颜岁愿也罢,”诸葛銮神情模糊,心中虽无底,但却可以用程藏之曾言的一句话答复他,“能杀一个是一个。”
杨奉先眸间一丝诧异,不由放空目光。想及颜岁愿那封留书,心中越发凄苦。人人都为程藏之屡次被拒绝意难平,为程藏之海枯石烂的心意抱不平。如今听来,可悲的是谁一目了然。
“颜岁愿,果真是至仁至善的君子。”只可惜,纯心错付。
诸葛銮不解其意,也不想解其意,只是直言:“所以,你若不听命行事,程藏之必杀翩翩。这并不是在虚声恫吓你,就是我也救不了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