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呀!”
她叫着,身子往前一倒,再回过神,却见自己已经被裴容廷当胸搂抱着,被分开双腿坐到了他身上。他睁开眼睛,眼梢有欲滴的潋滟,喘息道:“怎么就改不掉这四处乱摸的毛病,嗯?这回真要罚你了。”
“罢么!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大人告诉我,我下次再不敢……”
一语未了,她的臀股已经被他托起来,随即扯下了纱袴。
身下凉飕飕的,她低低叫了一声“使不得!”,然而那玉骨筷子似的手指已经抵上了她的花心。
是诗里那双弹琵琶的手,生着薄薄的茧,轻拢慢捻,拨开细软的蚌rou,探得瑟缩在蚌壳里的珍珠。千年难遇的血珍珠,娇红欲滴的一点,不惯见人,才碰着,立即绞紧了蚌壳,抖个不停。
银瓶小腹都打起颤来,慌忙推着裴容廷,咬唇哼着“不成。”
“卿卿怎么不成?”他蹙着眉,清俊的眉目见也有一丝难捱的狭促,“这儿不成——还是这儿不成?”
滴血的珍珠被玉骨筷子夹挟起来,并没有落入玉盘,而是沉入了水底,时不时能听到“咕哝”的一两声。银瓶轻声的呜咽就含在那水声里,像是柔媚的回音,一会儿高,一会儿低。
哪里来的水声呢?
过了许久,她才反应过来它来自于自己的牝户。
裴容廷揉捻的手已经停了下来,帐间交迭的是两个人的喘息。银瓶的花心仍有轻微的抽搐,她面如火烧,捂着脸抬了抬头,恍惚间看见裴容廷白璧似的的脸影在灯下,一半明,一半暗。
他乌浓的眼底红光迷离,抽出手来,看着满掌的滑腻春液,看着香汗淋漓的银瓶,闭了闭眼睛,像是下定了决心。
他似笑非笑道:“卿卿这副湿淋淋的尤物模样,倒活化出一句唐诗来。”
银瓶精疲力竭倒在裴容廷怀里,听见这话倒忽然有了兴致,细声笑道:“大人别说,叫我猜猜,我准能猜着。”
她在小甜水巷也专门学过浓词艳赋,为的就是和这些好舞文弄墨的大夫酬和。因存心卖弄,想了一想,咬着小指节道:“想必是‘粉融香汗流山枕’。”
“不是。”
“那便是‘轻汗微微透碧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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