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是。”
银瓶两回都没猜中,不免有些羞惭,把唇抿了抿,还在思索,一双乌溜溜琉璃眼被灯烛照得透亮。裴容廷趁她出神,仰唇在她耳鬓低笑:“告诉卿卿了罢——是‘银瓶乍裂水浆迸’。”
她愣了一愣,还没来得及思量,臀股忽然被扶起,随即花心抵上了一团炙热,填补了那空飕飕的凉。
裴容廷把紫红guitou略沾了沾春液,挺腰便顶了进去。
“呀呀——”
银瓶没防备,登时酥倒了身子,浑身软如棉花,只有花心被那铁杵插着,仍余下一大截子吃不下,乍然一看,倒像故意耸着雪股。她在酥麻中回过神儿来,嗔着捶他道:“哪儿有大人这样欺负人的,趁人不备,哪里还算君子!”
“小东西,会张致【4】死了。”裴容廷的嗓子嘶哑,的确不似往日的清明,沉声笑道,“俗话说,‘床上夫妻,床下君子’——”
银瓶听见‘夫妻’二字,甜蜜之余不免心酸,才又要撒娇,却忽然觉出牝内酸胀得愈发厉害。她忙往下一看,正窥见自己那张隐秘的嘴儿吃着裴容廷的赤茎,一个guitou还没入完,卡在那里,似吞非吞,似吐非吐。而裴容廷一手执着尘柄,正一壁揉着她心子,一壁继续往里推送。看着那紫红的rou茎撑得两边满满,倒是原本的嫩rou都已挤擦得不见,银瓶登时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不自觉绞紧了内壁。
裴容廷被绞得紧涩在里头,登时咬牙喘息,滚下汗来,勉强抑着声音哄银瓶道:“好心肝,你放宽松些罢。”
银瓶极力提了提腰,却又随即塌软了下去,嗫嚅道:“可是我、我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
这会子裴容廷是靠着矮厨倚坐,那银瓶又伏在他怀里,虽是他在梦里行过的姿势,现实里却实在不好掌控。他低声对银瓶道:“好生搂紧我的颈子”,说着便搂着银瓶倒在榻上,把她压在身子底下。那话儿仍插在牝中,借着这动作,又生生入进去好些。
银瓶方才的酸胀过去了,新入的这一截子从未被滋养过,骤然打开,身下就如被伸进钳子劈开相似,疼得不比寻常。她涩着喉咙叫了一声,没口子颤声道:“嗳,大人,罢了瓶儿罢,再入,我就死了。”
她原也没疼得要死要活,只是想着那裴容廷的大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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