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说道。
虞子婴转身离开了,离开前倒也没再多说一句,反倒是问情小声嘟囔念着,说是担心之后这位真入了宫,于知非就要受委屈了。
于知非幽幽的叹了口气,看向她:“你也少说几句,脾气越来越被惯坏了。”
问情这才噤了声。
于知非盯着乱了的棋子发了会儿呆,突然想起于渊天十五岁那年缠着他要下棋,最后被他大杀四方。那之后,于渊天苦练棋艺一年,再次与他博弈的时候,他已经不是于渊天的对手了。
彼时的于渊天已经算是个大人了,他虽然虚长他十岁,但看上去好像还不如他更成熟稳重。
可这样一个一切都不动声色的人,却总能在他面前表现得还像个孩子。
彼时他就望着他,很得意的笑着:“皇叔,看来你是赢不了我了。”
“赢不了就赢不了吧。”于知非玩笑道,“输赢乃兵家常事,败给你也没什么好令人恼怒的,不像某人,输我一次,苦练了足足一年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