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年呢!”范大夫一本正经道。
刚刚才在议论主公今夜艳福不浅的梁五插嘴道:“长姬已被主公收入宫中,范大人 若收少姬,不就与主公做了连襟?”
冷不防的,一双魔爪拂过花琉腰际、臀部,今她发出惊叫,众人晒然而笑。
“身量还小……没关系,由我来调理几年,就出落得标致了。”
花琉浑身僵硬,像落人狼群的羔羊般无助。
“范大夫的毛病又犯了……”一个浑厚低柔的声音介入这场骚动,“酒后戏言取乐 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怕吓著了刚进宫当值的侍女。”
“世子说的是,小女孩没见过场面,吓坏了她就是我们的罪过了。”梁大人笑著打 圆场,“就叫她为世子斟酒布菜吧?”
花琉战战兢兢地向前垂手侍立。
“歌唱得很好。”世子申生简短地说道,眼中有一抹温暖与同情,令她眼眶一热, 不知该如何回答。
在嘈杂前殿中,一立一生的两人默对无语。看著端正寡言的申生,花琉明白是他救 了自己,道谢的话到了舌尖又被她咽回。
“喂!夫人唤你,跟我来。”一位年约二十三、四岁的宫娥出声咦花琉。
“足。”花琉跟著她绕过酒席,穿过绣幕,来到执事女宫当值的议事偏殿。
真君安坐殿上接受花琉跪拜,严肃的神情和缓几分,转首对右侧侍立的年长宫娥说 :“好可怜,才十四岁呢!暂时擒她收留在我宫裹吧!等过了明日……”她停顿一下, “看要分发到哪个妃子的住处服侍,或是给她们姊妹新的起居处,就得看她姊姊的造化 了。”
“是。”深谙内宫情形的宫娥明白,所谓的造化是指骊姬今夜能不能博得君王欢心 ,讨到封讷,即使获得临辛,所得到的赏赐亦厚薄不一,端赖主公喜恶。
花琉隐约明白,这…路走来,她已经著到太多超乎她年龄所能接受的丑陋现实。
她温驯她跟随,名宫女来到下人的卧处,将近二十人的铺盖被褥整齐地靠墙排列。
刚换班休息及该值夜班的宫女好奇地望著花琉,来自邻近小国、口音各异的众人各 自形成一个个小圈子,对新加人的花琉既无欢迎之意,也没有排挤的表示。
“睡吧!你的位置……先睡在这裹。”带领她的宫女指著一个角落道。
“谢谢姊姊。”花琉低声道谢。
拜别了双亲、远离家园,像断蓬般无依的命运总算稍定。躺在带有霉味汗臭、轩声 四起的通铺中,花琉辗转反侧,难以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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