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酒存我这儿就行了。”
其中一个染黄头发的说:“又不是你买单,是吧?”她问另一个,另一个哼哼着。黄头发又说,“我们自己买酒喝,管你屁事!”
另一个穿超短裙的已醉得连话都不想多说,手撑在额头上直发木。
黄头发把酒端起来,干掉,对黑妹说:“来,你喝这一杯,她不行了。耗子酒量。”
黑妹喝了一口,说:“明天喝吧,你们还要上班呢。”
黄头发自顾自地掺酒,说:“下午班。”
“下午班也没必要喝醉呀。”
“谁醉了?没人醉。我倒是想醉。”
我拿了几块蜡烛,走出吧台,去看那两桌是否要换。黄头发要买醉,而且已经醉了,没法,只能由着地。这年头,谁他妈先醉,谁就是大哥。
超短裙已经趴在吧台上了,这样不行。我叫黑妹把她们都弄走算了。
大醉的赤条条的染发女(5)
黄头发坚决不走,她要继续干。
黑妹说:“反正也没新客人了,要不,我把她送回家。”她指着超短裙,“她嘛,”她向黄头发努努嘴,“交给你好吗?”
我连忙摆手,低声说:“不行不行,我可不管的,交给斗鸡眼!”
斗鸡眼说:“本来也没关系,可如果她不想回家怎么办。我在父母家住,又远。嘿嘿,还是二条有条件的。”
黑妹撇撇嘴:“还当男人呢!一个美女酒仙,就吓退了两个团。”
黑妹这话说得有趣,我说:“好吧,交给我吧。大不了给她来个耳光和一盆冷水。”
黑妹笑了,拿起她的包,去扶超短裙,哪儿扶得起!我只好把超短裙架起来,在外面招了出租车,把这滩软泥堆在后座上。黑妹坐在副驾上,对我笑笑,说:“二条,账记在我头上,明天谢你。把我自行车抬进去啊!”
我垂头丧气地回到吧台站着,黄头发自顾自地饮酒,旁若无人。
“帅哥,来干一杯!”黄头发说,眼睛乜斜着,吊儿郎当的样子。
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人叫我帅哥,真他妈受宠若惊。我趴在台面上,盯着她已经发木的眼神,说:“宝贝,行了,别喝了。回家去,如何?”
“帅哥,你不够意思。我请你喝酒,你看不起?”
我端起另一杯酒,干了,说:“宝贝,要么,我们碰一杯,大团结?”这宝贝叫什么来着,管她的,反正宝贝这称呼挺不错。
她端起杯子,我掺上酒,碰了一杯,各自干了。
“走吧,我送你回家。住哪儿呢?”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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