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垃圾,想起这个问题。因为拾垃圾者看穿了城市生活的本质,那是被我们光鲜的生活所遮盖的生活的核心。”
“假深刻!”芳芳讽刺。
“本来嘛!”我笑了,“干吗不可以假一次呢,就算是对真深刻撒一次娇,如何?”
“那不如在我面前撒娇。”
“给我一个机会。”
“真的?”
“假的。”
“就知道你不敢。说吧,你刚才看到了什么深刻垃圾。”
“到处都有的。”
“例如?”
“易拉罐、牛奶纸盒、烟头、破内裤、废纸、半个面包、锈刀子、奶罩、避孕套、过期药片……以及两个杂种。”
“我和你?”她问。
“那还有谁。”我说。
她站起来说:“不好好背教科书,一天到晚胡思乱想,尽看到阴暗面。走吧!”
我起来,把烟屁股弹在河道下,然后跟着她的屁股前进。
我们又开始沿着河道上行,穿越新南门大桥,经过新南门车站、交通饭店以及银杏酒楼,到达了锦江大桥。在桥上,我问芳芳是不是要带我一起从桥上跳下,她说跳死不如走死,晚上请我吃火锅。我说干脆吃银杏算了,她说除非是人民政府埋单。为了狗日的火锅,走吧,谁叫我像个混蛋守财奴一样拚命攒钱舍不得开销呢。我们向右拐,上了人民南路,经过锦江宾馆、岷山饭店、航空售票处、大礼堂、川信大厦、百货大楼,来到天府广场。我提议休息一下,芳芳杂种同意了。
与芳芳的第一次亲密接触(3)
我一屁股坐在草坪前的石阶上,说,“知道我刚才心里骂你什么了?”
她脸累得发红,喘一口气,说:“还能是什么,傻B或瓜婆娘。”
“我只骂了杂种!”我说。
“你才是个杂种!”她呲牙咧嘴地骂,“杂种的一百万倍的杂种!”
我笑了。
所谓的天府广场面积倒是大,可除了几条路以外,全他妈种的是草。哪儿是广场?根本就没有公众性,实属私家草坪而已。路上挤满了人,又不能上草坪,实在没道理。
“走,”我对芳芳说,“我们不是牛羊,坐在大草场干嘛?”
“好吧,”她说,“今晚等着脚脖子痛了。”
我跟着她,穿过广场,从发黄破旧的省展览馆右侧往北走,到达了体育中心。芳芳一头扎进了一家体育用品商店,要买耐克的衣服。我说她不是正穿着一套的吗,她说不够,还要买,而且只买耐克。真他妈有钱!我感叹。我去中心路边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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