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开得很小,这样,我们可以继续谈话。事实上,男女对话是极其无聊和可笑的,挑逗和试探,都是床前戏。这是北野武的观点。我有同感。虽然如此,却不能来一出哑剧,是吧。
“你说你既非驴友,又不是逃避什么,那想到这儿开酒吧是为啥呀?”她又舒服地躺在沙发上,丰满得像那只加菲猫。
“我也说不清楚。不是非开不可。就像抽烟,可有可无的事情。”
“女朋友同意你上来?”
“女朋友?我在想什么该叫女朋友?上过一两次床的倒有两三个,但与我的生活都不沾边呢。我就是到英国当了国王,她们都不会知道。”
“唔,好像是被爱情打击过,有点儿愤世嫉俗。”
“没有吧。现在的爱情,上午对某人说爱你发狂,你是我的唯一,下午和晚上又对另外两个人说同样的话。这样的游戏大背景,真刀真枪玩感情,不要命啦!”
“正是不要命,才有了伟大的爱情嘛!”
“你相信?”
“不。我要命。”
我笑了。大家都要命。著名的兰雨衣要命。奥塞罗不要命,莎士比亚要命。不要命的是澳洲红袋鼠,一到发情期,雄袋鼠不吃不喝疯狂交媾,死而后已。这该是伟大爱情的榜样了。
草站起来,说:“我有些饿了,你呢?有蛋糕,吃一点吧。”
她放在茶几上的不是一点蛋糕,而是四块10cm×8cm×8cm的大蛋糕,挤在一个白瓷盘里像四个横纲级的相扑。
她起劲儿地吃,用茶水把大块的家伙冲进胃里。“告诉你,”她得着空儿说话,“来拉萨开酒吧不要抱太大幻想,挣不了大钱。”
“大钱?”我咽下一口满嘴钻的水泥浆,“本来就没有打算来拉萨抢银行。”
“唔,这就好。怕你们学经济的,算的是大帐。一年之中,5月至10月生意还马虎,11月至次年4月,上来的人特别少,怎一个‘秋’字了得。”
我用了一杯茶,艰难地把一个横纲冲下去,而草,用一杯茶解决了三个。真是服了她。胃口那么好,又不挑食,在性格上恐怕也是如此哟。听说这种女人感官特别发达,行动大于思想。突然之间很想把耳朵贴在她肥厚温软的肚子上,倾听她的消化器官处理蛋糕和茶水的叽叽咕咕的声音。这有点儿荒谬。
与草狂热的爱(2)
“本来想上来开小洒吧就是莫名其妙的事情,”我说,“既非驴友,又非厌世者。但老老实实读书找工作实在无趣得很。哎,人生就是一次莫名其妙,所以,只能做莫名其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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