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兄弟,你的颜色可是有点儿灰哦。”
“灰?嗯,倒很贴切。表扬自己的话,不是酱乎乎的那种灰,而是像烟缸里的烟灰那样的灰。”
“是在表扬自己的清高吧。那你说说,我算什么色调?”
“给我出难题,又不像你是学美术的。乱说一通,一半是白色,一半是粉红色。”
“哦?”
“白色嘛,比如你的喜马拉雅山的癖好,洁净空灵;粉红色,觉得你是很性感的女人啰!”
“是设想我是一个荡妇吧?”
“没有没有!”我急忙否认。其实,真还没有时间空间去想她是否荡妇,她这么一说,我倒觉得她是,而且肯定是一个荡妇。不然,她会让见第一次面的陌生男子夜访深闺?她如果不是,我还会灰溜溜回八朗学,遗憾四、五个小时浪费四、五支三五烟呢。
“言不由衷!”她大大方方地说,“也许就是荡妇吧,在性原教旨主义者看来。会和喜欢的男人上床,没有道德负担。”
没想到她如此直率地拉开拉链,袒露性观念。不是那种故作羞答答的女人。这样很好,大家都知道在做什么,不需要把“我爱你”这类标签贴得满身都是。
“我想,”我有点儿迷糊地说,“没有谁能够抗拒你的诱惑。”我已经在想象她粉红色的胸罩和系带上的搭扣了。
草是我所经历过的女人中最让我舒服和快乐的,她完全没有我以往女朋友的青涩,而是完全的成熟(上帝,我可不想说熟透了)。为了她的放纵的美意,我使出了浑身解数。她的柔软温暖和蠕动几乎包围了我的全身,她熟练地引导着我,绕过停顿的陷阱和突然的加速,带领我走入她身体的高端。就像一阵嘹亮的铜号,她尖叫的享乐的声音令我们从高高的悬崖上坠下,以快意的飞翔的自由坠落俯瞰着向后掠去的深绿色的丛林、白石满地的滩涂、波光潋滟的湖泊,然后,坠入黑暗的深水……哦,他妈的快活是多么容易啊!
我们半躺在一片狼籍犹如敦克尔刻大撤退后的床上抽烟。我的右手搂抱着她的后腰,抚弄着她海豚一样光滑肥厚的上臀。她的手也没闲着,正忙着阅读我这本新书。
“皮肤很细滑嘛。”她的手指在我的小腹上挠挠。
“还不是仗着年轻。再过几年,就糙手了。不过,对身材很有信心,家族里没有发酵面团那样的人。”
“嫌我又老又胖?”
“怎么会!现在不是时兴姐弟恋吗!坦率地说,我喜欢胖女人。当然不是胖得惊天动地的那种。”
“看你貌似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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