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的喜庆之中。
孩子满月的时候,潘家为这个传宗接代的小命根子大张旗鼓地摆了几十桌酒席,请遍了亲朋邻里。梅玲看着怀里的儿子,有种说不出的作为女人的悲哀,她又想起了闻屿,想起了那段温暖而酸涩的时光,只有躲进记忆,她才感受到自己实实在在的存在和价值。儿子是她和闻屿之间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