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帮你。”看他的表情怪怪的,这个忙恐怕不好帮吧。
“你也不能拒绝我。”他手一伸,快速的在宋沛恩身上点了几指,封住了她的穴道。
“你干么?为什么点我穴!”
她一不能动弹,就更觉得诸葛琴操不怀好意。
难道他是为了怕她揭穿贺真的身分,所以要对她下毒手吗?
这也不对呀,如果要除掉她,老早就可以动手了,干么等到她对贺真的真假失去兴趣后才做?
“我一定要确定你肯帮我这个忙。”他无奈的说,“得罪之处,请多包涵吧。”
“你都没跟我说要我做什么呀。”宋沛恩急道,“要人家帮忙,是要用求的,哪有人这样硬来啦!”
他摇摇头,“就算我求你,你也不见得答应,只好这样了。”
“那你到底要我做什么?”她实在弄不明白,“是贺真叫你这么做的吗?”
“当然不是。”他从怀里掏出手巾,塞住了她充满疑问的嘴巴,“委屈你少说 几句话。”
“我对你没恶意,只是想淹死你而已。”
说完,他将宋沛恩往肩上一扛,轻松的把她掳走。
宋沛恩差点昏倒。
对她没恶意,只是要把她淹死而已?老天爷呀,她十十七岁,真的不想做水鬼呀!
她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诸葛琴操,让他气到非把她淹死不可,她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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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的画舫在湖心轻轻的晃荡著,船首的宫灯照亮了墨绿的湖水,在水面上反射出淡红色的微光。
有人在远处的湖上吹萧,萧声有些凄凉,似乎吹萧的人有著无限的伤心事似的,听到的人都忍不住心情一滞。
“这萧声真悲伤。”在画舫里的贺兰听见了,对诸葛琴操说:“听了就叫人难受。”
诸葛琴操仰头喝了一杯酒,“是人都有伤心痛苦的事。”
“这可奇了,我就没有。”他长这么大了,每天都是开开心心的,从来也不知道什么叫做惨。
不知道是他善忘,还是真的如此,他从来没有关于悲伤、难过、生气、失望的记忆。
“那是因为你是个非常幸运的人。”诸葛琴操笑道,“很少人像你这样,生活里只有绝对的好。贺真把你保护得真好,有他这个弟弟,你实在很有福气。”
“贺真保护我?”贺兰忍不住好笑,“你别开玩笑了。你不认识贺真吗?那家伙是全天下最无趣、最独善其身的人了。”
“是呀,可是他最在意的人却是你,你的一切他看得比自己还重。”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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