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琴操有些悲伤的说:“这是事实。”
“是吗?我倒没感觉,有这个弟弟跟没有一样,反正我们也不亲近。”贺兰 道:“不说贺真了。沛恩呢?你不是说她会来?”
他现在满脑子只想著怎么让宋沛恩消气,没那个工夫去管贺真对他是好是坏了。
“她当然会来,也许晚一点。”诸葛琴操又喝了一杯酒,“贺真,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喝酒了,陪我喝一杯吧。”
“那有什么问题?”他拿起酒杯,笑著说:“这里没有别人,你别老叫我贺真,太久没人叫我,我都快忘了自己的名字了。”
诸葛琴操注视著他,“我叫习惯了,改不过来。”
贺兰最是随性,也不坚持,“好吧,随你的便,你喜欢就好。”
于是他举杯,正要就口时,诸葛琴操突然说:“等一下。贺真,我有句话要说。”
“怎么了?”他放下酒杯,笑著说:“你今天话真多,突然觉得惜字如金不是美德了吗?”
平常屁都不放一个的人,今天突然这么聒噪,还真是让人觉得奇怪。
“我只是突然觉得,要杀一个人实在很容易。”诸葛琴操笑了笑,“就像现在,如果酒里有毒,你就死了,我将你的尸体往湖里一推,说你落水淹死,旁人也不会起疑。”
贺兰大笑,摇头道:“旁人我不敢说,不过沛恩一定起疑。”
她能为不能开口的死者发声,绝对不会有含冤不白的事发生。
诸葛琴操点头,“说的也是,但如果世上没有宋沛恩这个人呢?”
他一震,收起了笑容,“那是什么意思?”
贺兰并不喜欢他语气中那种近乎恐吓的味道,让他有种不祥的感觉。
诸葛琴操笑而不答,他走到屏风后面,提了一个被五花大绑,嘴里塞著布的人出来。
宋沛恩眼里含著泪水,一副害怕却又不愿表现出来的勉强模样。
贺兰霍地猛然站起来,脸色铁青的喝问:“诸葛,你这是干什么?”
“贺真,我知道你很关心她,绝对不会让她有任何意外。”诸葛琴操道,“如果她死了,你一定会很痛苦的。”
“你到底要干什么?快点放开沛恩,你没瞧见她很害怕吗?”贺兰气急败坏的吼,朝他扑过去,但他却俐落的闪开。
身有武功的诸葛琴操要对付不懂拳脚的贺兰,实在是轻而易举的小事。
“我知道她很害怕,因为她就快死了。”诸葛琴操微笑著说,“人在知道自己要死之前,都会害怕的,不是吗?”
“诸葛!沛恩跟你无冤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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