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了一停又说:“杀贺兰总比除掉你简单多了。”
“多谢你不曾对他下手。”提到哥哥,贺真脸上总算有了一丝温情。
“他是个好人,我下不了手。”他坦白的说:“他跟你完全不同,他身上比你多了许多人味。”
他像太阳,充满光热,所以总能吸引人们。
他指著宋沛恩,“他怕水,不过他会为了宋沛恩跳下去,可是你不会。”
贺真看了一眼手里的人儿,随手一送,宋沛恩有如被一股看不见的细线吊著似的,稳稳的飞出去,轻稳的落地,就算是有人抱她过去放好,也不见得能这么妥当。
但这么一动,却让宋沛恩悠悠醒来,但仍是无法动弹,因为贺真并没有替她解开束缚。
贺真一皱眉,似乎是笑了,“原来她就是宋沛恩。”
“对,贺兰代替你到兴国上任,中间发生什么事,那也不必说了。”诸葛琴操说道:“可是我们的事,却该说个清楚。”
贺真眉一挑,“你说,我听著。”
诸葛琴操脸色一正,一字字的说:“你跟我,都该给云儿抵命。”
“为什么?”贺真俊秀的脸孔蒙上一层阴影,使他看起来更加冷酷,“跳下去,是她的选择。”
“只要你一句话,就能救她。”他的剑尖,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