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吟诵了一句。
王长安的父亲不能说太多的话,走太多的路,他的身体实在是太弱了,在寒冷的风中,象是随时都会被风吹倒在地上的样子。
我们不忍心他的父亲在这寒冷中呆得太久,看了一会就回到了病房。
王长安的父亲说医生给他打的针,一针就要二百块钱。和父亲分别时,父亲交待他回去后赶紧找公司再借些钱,不然医院就要给他停药了。
在我们离开医院时,我哭了,我在长途汽车站的路边心里十分的难受。王长安父亲那张腊黄腊黄的脸,那脸上豆粒般小而无神的眼睛,在我面前挥之不去。
他的父亲象是一个苦命的人,小眼睛的下面坠着一颗眼珠子大小的一颗黑痣。我的母亲告诉我,那叫泪点。母亲说长在眼睛下面的痣是不好的,那是泪滴出来的点,一辈子是要哭哭啼啼的。长在嘴角的痣是好的,那叫饭点,表明这个人一辈子不愁吃不愁穿,饭多的吃也吃不完,都溅到嘴的外面去了。
王长安的父亲没有长饭点,却长了一个泪点。
我想起那时我的家庭,我的父亲是一个退休的煤矿工人,我也有一个身体不太好的弟弟,我们两家的状况都如此不好,我和王长安组成了家庭,我们将要面临着什么?
一时间,我对我的爱情观产生了怀疑,我的神圣的爱情观在严酷的现实面前正在发生着动摇,我说不出我是什么样的心情,我就拼命地流泪。
王长安把我揽在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了我,“我一定会对你好的,一定会的,你放心。”他反复地这样说着。
他的话打动了我。眼泪渐渐止住。
我又恢复了状态,依然忙碌而兴奋地奔走在学校和他的那间小屋之中。
我跟他讲很多的故事,讲我读过的书中的故事,讲刘秀秀的幸福生活,他总是安静地听着,不时地点着头,有时,我停下来了,他就说:“接着说”我就又接着说了。
我觉着他确实是我的知音,他那么的喜欢听我说话,我的话总是要比他多一些,我的倾诉的欲望在他这里得到极大的满足和施展,当我滔滔不绝地讲述之时,连我自己都不能明白,那时候,我为什么总是那么地爱说话?
有人愿意专心地听我说话,欣赏我说的话,赞同我说的话,我多么高兴呀!
直到夜晚,公共汽车快到停歇之时,我才恋恋不舍地从他的小屋离去。
他会送我,他把我揽在他二弟开车发的黄色的棉大衣里,我们一起等车。我想这就是我想要的幸福了。
当然也免不了有一些小小的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