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脚踩在了地上。
又是一阵巨痛,我跌倒在地上。
爬在地上,喊来学校的老师,他们把我扶到了床上。中午,王长安回来了,
他又带我到医院去。
那个象黑社会老大一样戴着墨镜的医生,摸了摸我打着石膏的脚,说了声,没事! 摔一跌,不要紧,回去继续养着,一个月后再来。我对墨镜说我感觉很疼,要不要再重新拍个片子,看看是不是又摔坏了。
墨镜边走边说,没事,没事,打着石膏呢,摔不坏!
我对王长安说,还是拍个片子吧。我怎么觉得脚不对劲呢,跟以前感觉不一样,肯定又摔骨折了。
王长安不耐烦地说:“人家大夫都说没事,就你爱疑神疑鬼的。谁不知道人家是骨科名医,人家的话还有错?”
“我怎么觉着不踏实呢?不如拍一个。”
“走,走,没事。”王长安搀着我,连拉带拽的,急于要把我带回去的样子,我只好跟他回来了。
这样我在家里又休息了一个星期。
这时,学校里催着我腾房子,说我已经不是学校的人了。
腾了房子,我便没有地方可去了,我想不如到江苏去,反正假期也快到了,到江苏后取掉石膏,还有地方休息,公司在苏州给我安排有带卫生间的房间,设施很齐全。
王长安同意我的主张。于是,我就带着石膏,柱着父亲为我做的一个木头拐杖,上了火车,王长安去送我。
到了苏州,我们见了我所在公司的办公室主任,他给我们推荐了一家医院,第二天,我和王长安便来到这家医院。
坐在开往苏州的火车上时,夜里,在隆隆的火车轰鸣声中,我居然又做了一个可怕的梦。
我梦见在秦州公园的山上。我跟一个女人在吵架,那个女人恶煞烘虎的,嗓门很高,但是她说不过我,我讽刺了她一句,她一气之下,就一把把我推下了山。
山很高,也很美 ,山底下全是郁郁葱葱的树,我就在树顶上飘着,飘着,我想我一定会落在哪一颗树上,这样我就不会摔死了。但在我就要落在树上的时候,一阵风吹来,我被吹离了这片浓密的树林。树林的外面是一道围墙,我飘过围墙,“嗵”地一声巨响,掉在了水泥地面上。
我躺在地上,有一群人围过来,说:“死了,死了,摔死了。”我一听死了,立刻就醒来了。
醒来后觉着这个梦非常不好,立刻联想到这个梦一定跟我的伤脚有关。心里寒寒颤颤的。
果然, 苏州医院的X 片一会就出来了,医生告诉我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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