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脚陈旧性骨折。
“陈旧性骨折?什么意思?”我问。
医生说,第二次摔倒的时候,第一次复位的关节和三处骨折全部摔开了。但当时没有及时发现,所以就成了陈旧性骨折了。
“这么长时间你怎么坚持下来的?你不疼吗?这种情况下,人一般会有困痛困痛的感觉,你没有觉出来吗?”医生问我。
我听了,眼泪涮地一下又出来了。这一个月来,我何尝不痛,可是,我跟谁说呢?
王长安能做到不埋怨我,嫌我脏,嫌我烦,我就已经诚惶诚恐了,更复他言。
“那现在怎么办呢?还能再接上吗?”
“手法复位当然已经不行了,对于陈旧性骨折,只有手术。”医生说。
这样的结果太出乎意外,也太让人手足无措。
打电话给公司办公室主任,主任很快过来。他替我办好了住院手续,我当即住了医院。
苏州医院的医生很负责,当晚就先给我做了牵引。第二天下午我就做了手术。
手术后,公司的人来看我,王长安就对办公室主任说把我交给他们了,他还很忙,要回去了。
“放心吧,我们会照顾好她的。”公司办公室主任跟王长安握了握手,王长安就走了。
我的运气真是太不好了。真象俗话说的那样,人该倒霉了,喝口凉水都咯牙。
X片洗出来后,医生告诉我说, 手术失败了,踝关节太复杂,粉碎性骨折,不好复位,要重新复位。
“怎么又成了粉碎性骨折了?”
“你不懂,叫你的家人来。签字重新做手术 。”
公司派来照顾我的大眼睛女孩帮我把电话打给了王长安,王长安说他没时间走不开,这边也有好多事。
我又让女孩把电话打给我姐姐。三天后我的父亲赶了过来。这样我在苏州又做了一次手术,我的左脚被穿上了六根钢针。
因为伤得是脚,不是胳膊了或者其它部位,走路成了大问题。
再次做手术时,医生为了慎重,反复的让我拍片子,从病房到拍片室要到另外一座楼上,恰逢医院搞装修,电梯也不开,每次拍片子父亲就要亲自抬单架,还要跟人说好话,找到另一个抬单架的人。我从这座楼被抬到另一座楼上。有一次在抬我的途中,下起了雨,抬架的那个人便丢下我跑了。我只有在雨中躺着。
手术以后,父亲不放心把我一个人留在苏州养伤,建议我跟他一块回去。
这样,我又带着打着石膏的刚做过手术的脚,拄着拐杖,和父亲一起,象来时那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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