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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两个星期以后,姐姐见到这个人后,这个人却说,他已经让法院受理了这个案子,但是据调查显示,我们家反诉邻居家伤害的证据不足,他已经见过了邻居家的律师,调阅了邻居家的所有材料,邻居家材料中不仅有法医鉴定,而且还有邻居证明,证人证言写的清清楚楚,还按了手印。
姐姐问是谁做了证明,说了些什么?
律师说是一个姓贾的退休女人。姓贾的,是谁?一时还真不知道这个姓贾的女人是谁?
“她都说了些什么,我们两家打架时根本就没有人在现场,怎么会有证人呢?”姐姐问。
“这个不能告诉你,不过这个证人表示愿意到时候当庭做证。”
“明明是我家人受了伤,我们受到了伤害,怎么还会有人证明我们伤害别人呢?这不颠倒黑白吗?”听到有邻居做证明,姐姐十分生气 。
“话也不能这样说,光是人家打了你们,你们就没打人家。这不可能嘛。”
律师并不因为姐姐的异常情绪而受到影响,他依然慢条斯理地说,“法律是重证据的,重事实的。”
“可是事实上”姐姐还要说什么,律师打断了她,有些不耐烦地说:“好了,就这样吧。 噢,对了,等你把你父亲的鉴定证明拿来再说。”
姐姐回去后,把律师的话学说了一遍,父亲当即就生气地说:“啥他娘的X律师,喂个狗不咬人,要他干啥?”
哥哥嫌父亲说的话有些难听,就说:“律师说的也有道理,咱家关健缺乏证据。还是抓紧做鉴定吧。”
说到证据,姐姐又想起了律师告诉给她的那个姓贾的女人做证见的事。
“姓贾的,那是谁?”父亲想了一会,“对了,贾如意,退休女人,那不是贾如意那孬孙女人还会有谁? 咱这地区,就那么几个有工作的妇女,何矿长老婆,居委会的刘招弟,何世贵老婆,”
姐姐补充说:“还有史凤琴她妈。”
“史凤琴她妈姓葛,叫葛玉英。”我说。我跟史凤琴是中学同学,那时候,我们都把同学父母的名字当作同学的名字来叫。
“就是她,贾如意。不是她个孬孙女人才怪呢。”父亲肯定地说。
我也判断这个证人肯定就是贾如意,那个矿上有名的“黑牡丹”女人。因为前一段时间她频繁地出出进进在寡妇老太太的家里。隔着矮矮的院墙,我还听到过贾如意煽动寡妇老太太要整死我家的一些话。
“她个孬孙,早都搬走了,不在这儿住了,她咋会见到人打架,就那一会。大早起的,她来这儿干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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