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能说,但若是能不说,她自然就不说了。
“只是什么啦?”浅樱急得晃着绿绣的肩。“你知不知道四少发了好大的脾气?”
就快点同她说了吧!要不她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却还要承受四少的怒气,教她抓不着准头、摸不着头绪就算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帮四少息怒,很累的。
“哦!”绿绣有些明白了。“我知道了,肯定是因为今儿个我把老板丢在松岳酒楼,所以……”
“等等、你为什么会把四少丢在松岳酒楼?”问得太急,见绿绣又吞吐得说不出口,浅樱不由得又问:“不对,你为什么会和四少去松岳酒楼?”
“老板说他要去和人谈笔买卖,说他的手伤未愈,遂要我在一旁当随笔。”绿绣据实以答。“可买卖的事我又不懂,就算要问我想法我也答不出来,所以我就先走了。”
“四少?”浅樱锁紧眉头。
松岳酒楼的酒膳在苏州是出了名的,四少为什么会带绿绣会男儿同人谈买卖,原因似乎已经很清楚了。
可,她还是不懂为什么四少会这般生气?
“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把四少给丢在松岳酒楼的?”她一定要知道到底是怎么着。
“呃……”绿绣晖着她,欲言又止。
到底该不该告诉浅樱呢?她得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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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该死……”
宅子东边的院落楼台上,不断地传来翻身的窸窣声响,亦传来古怪的低咒声。
“混蛋!”几回辗转,君还四终究忍遏不住地起身,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大骂一句;他咬牙切齿地瞪着漆黑无人的房里,一头灰黑黄交错的头发披散在肩上,凶恶的眼眸暗蕴着教人不敢欺近的光痕,隐隐约约可见腥红的血丝占满他的眼。
睡不着?他居然睡不着?
“关我什么事啊!”君还四恼火地仰天狂啸。
她上哪儿去,和谁在一块儿,那都是她私人的事,他充其量是她的老板,哪里管得着她?
就算她打算彻夜不归,那也是她的事。
他生气是因为她抛下他,教自个儿难堪,遂他生她的气、遂他不想要见着她;然而,都说不想见她,又为何要浅樱传话,要她回大宅用膳?
为什么?他不懂,不懂自个儿为何会为了这么一丁点儿的小事而发火。
义父老要他收敛性子,遂打小时候起,知晓他对针线活儿有兴致时,便要他像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