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的脚。后来,我就到碾棍的前面,双手向后抓住碾棍向前拉,表姐在后面推,这才体会到步调一致才能得胜利的感觉。我们俩开始说笑起来。我:“表姐你什么时候把老和尚送你的佛珠给我看一看?”
“昨天在家里玩儿,后来忘记了放在哪里,就找不见了,可能是丢了。”
“那么好的东西怎能弄丢呢?”
说我不解地说。
肯定是表姐不想让我看,我心里这样想。妈妈和姨妈不知聊了多长时间,她们的话题我和表姐也不关心。不知什么原因她们把话题突然转到我们俩的头上。姨妈说:“潇潇,你长大了就娶你红杏姐吧。”
“女大三抱金砖,红杏正好比你大三岁。” 妈妈补充说。
“我才不要抱金砖呢,我要抱金鸡,让它下金蛋。”我争辩着,故意气表姐。表姐使劲地在我后腰上掐了一把,我大叫一声跑出碾道。
“你这么狠更不能娶你”。
我一边挫揉着后腰被她掐疼的部位,一边喊。借机罢工不干活了。我坐在路边的石阶上看着她们开心地大笑。
没过多久,由于姨父调到县城去工作,表姐全家也就搬到了县城,从此我们两家就很少来往,妈妈只是偶尔去过一两次姨妈家,给他们送点山货。十几年来,我一直惦念着表姐和老和尚送她的那串佛珠是否找到。
上高三那年暑假,爸爸山一样结实的身板突然发生塌陷,左手臂和左腿象干枯的树杈不能摆动,更不能回弯。为了让爸爸早日康复,妈妈想请县里最好的医生给爸爸治疗,可又不认识县里边的大夫。妈妈找到了在县城里工作的姨父,请他帮忙找个比较熟医术又好的大夫。身为县教育局副局长的姨父,很快就联系好了县第一医院,医院的主治医师张大夫热情地接待了我们,很快拿出了治疗方案。爸爸的病没有生命危险,但需要很长时间住院治疗。妈妈留下来陪床,我回家照看妹妹。暑假正是家乡红杏成熟的季节,我还要负责将山上的红杏收回来。
此时,表姐已从怀柔师范学校毕业两年,在县城一所重点小学当语文老师。表姐暑假期间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可做,就主动提出要和我一同回乡下看一看,帮我照看妹妹。她也很想看看当年曾嬉戏过的红杏树。她的提议得到了大家一致赞同。姨妈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就是不知你假期有什么安排才没跟你说。你自从搬走后就一直没回去看一看,也该回去一趟了,帮弟弟和妹妹做一做饭。”对这一决定最高兴的还是我,我准备明年报考师范类学校,想毕业后当一名尽职尽责的教师,享受桃李满天下的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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