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性行为的男人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男人。几十年不过性生活的男人,不是心理上就是生理上存在什么障碍。”
没想到十几年前两小无猜的表姐竟如此开放前卫,比生理卫生课上老师讲的深刻的多。不知不觉我们来到了自己家的红杏树园,说是树园实际上挂果的只有三株红杏树,其他幼树还没有嫁接,只零星地挂些苦味的山杏。在北京郊区的果树中,60、70年代最多的是核桃、板栗、梨和杏,苹果和桃大都是在80年代才发展起来的。在诸多的果树中只有杏树的叶子是适合食用,而核桃、板栗的树叶是不能食用的。梨树的叶子只有幼树在开春时的嫩叶才可食用,而杏树则不同无论是春天的嫩叶,还是秋后的落叶都可食用。每年村里都要选择一些护林员,当地俗称“看青的”(秋天到后也称“看秋的”),既是看护果实也看护树叶,防止饥饿的人们撸树叶果腹,而影响果树结果。每年秋后树叶快落时,村里才允许人们采集杏树叶,当时每面坡、每条沟都聚集着采杏树叶的人。家境好的是将树叶采回去喂猪,而家境困难的则是采回去,用开水煮后晒干储备起来,以备冬天或明年开春后食用。
在困难的日子里,人吃的比猪吃的强不了多少。红杏树为了养育当地的村民,奉献果实,奉献树叶,甚至奉献整个生命,她对人类的奉献精神,几近疯狂。
北京郊区真正富起来是在80年代初,树园子都分给了各家各户,即使村里不设“看青的”,也没有人偷“撸”树叶了,人们期待着丰收的果实,更期待着用果实换来的大把钞票。
我们决定先收那两棵结果较少的红杏,最后再收那棵挂满累累果实的。那两棵果实稀少一些的红杏树,在山坡的较高处。从山上向山下收搬运较省力。我拿着篮子爬上树,摘较高处的红杏,表姐在地上摘较低处的红杏。高处实再摘不到的果实,我站在树杈上用力摇,成熟的果实就摇下来。摇不下来又摘不到的果实,我就让表姐将木杆递给我,我站在树上抡起木杆一会就将树上的红杏打净了。我下树后,表姐和我一同捡地上的果实,没摔坏的捡到篓子里,摔坏的我们就将杏皮扔掉只把杏核带回去。我们很快就将那两棵红杏收完了。
红杏假期(6)
我将半篓红杏背到第三棵红杏树下,表姐提着篮子跟在后面。我将篓子在平坦处放稳,就坐下来靠在那棵大红杏树下休息,表姐放下手中的木杆和篮子,也向我这边走来,她走到我跟前,“你看这块杏树胶多漂亮”。我回头一看,在我背靠的树干上,一块圆润晶莹剔透的杏树胶里面还有点点亮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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