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球状体,我坐着没动。我知道当年许多村民曾用它作药,治疗手脚上的冻裂伤。现在生活水平提高了,很少有人再找杏树胶。表姐用力想把它掰下来,可胶瘤长得很结实,她身体前顷,两只温热的乳房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在我脸上不停地滑动。我内心十分紧张,这是我有生以来除了母亲以外第一次零距离接触女人的胴体。我侧了一下脸,她温热的乳房依然紧贴着我。我恐惧的心似乎被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牢牢抓住,令人无法抗拒。一股沁人心脾的芳香钻入我的体内,我不自觉地猛然将表姐拥入怀中,表姐顺势放弃了树上的胶瘤,将头低下拥吻我的脸和唇。我疯狂地吸吮着她的唇、她的脖子; 最后亲吻她的乳沟和双乳。表姐呻吟着、迷离着双眼,嘴里不停地叫着我的名字,随着有节奏的喘息与颤抖红杏树也在幸福地抖动着。完事后,我们紧靠在一起坐下来。我们两个都出了许多汗但谁也没觉得热。当我俩从梦幻中醒来时,发现树上成熟的红杏掉了一地,金灿灿的底色里还闪烁着一丝丝红色的惬意与羞赧。我捡起一颗放到嘴里,享受着这成熟的果实与季节。
这时,我的耳畔响起了一位智者的声音,忽远忽近:人生应追求永恒的幸福和真正的快乐;而不是一时的欲望。把生命中固有的一切活力都释放出来吧,这才是超越一切对立的圆满。我不明白这其中的深意或许是告诫或许是鼓励。多年来,我内心常常有一种莫明的不安,我无法解释我的行为,同样我也无法停止对表姐的爱。
若干年后我才明白;没有经过觉醒澄清的爱,会化为汹涌澎湃的激情,往往会让人为情所迷,具有伤害性。
收完第三棵红杏,我们回到家里已下午两点多了。妹妹已摆好碗筷等了我们很长时间了。
吃完午饭;我美美地睡了一个大觉。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只干些庭院中零散的活,地里的红杏收完,没有其他事情可做。我们就在一起聊天,琢磨着如何改善伙食。表姐手很巧,做了许多我们没有吃过的东西。
表姐到来的第十一天,爸爸的病经医生精心医治,开始明显的好转,终于并可回家服药静养了。
临别时我将表姐送到车站,表姐拍了拍我的肩说:“好好复习功课,祝你考上师范学院。”并塞给我一张折叠得很小的纸条,然后她莞尔一笑蹬上车走了。
爸爸回来了,表姐走了。
这就是我的初恋,表姐集宗教与世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