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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天漠见状立时厉声斥责,要她称罪陪礼。
她秀眉一皱,转身迎视她父亲,道:「他…。」
闻声,星天漠怒气更盛,道:「还敢顶撞,跪下!」
她仍杵在原地。对面一天门弟子亦起了身道:「师父,那总长无礼在先,为何为难师妹。」那天门弟子能看到夜阑的小动作,自是因他一路盯着星宁夕瞧。
星天漠青筋爆跳,怒震桌道:「放肆!你师妹不懂事,你竟跟着胡闹,下去领二十杖,滚!」
其实不过洒了酒,她赔个不是也就罢了,连起师兄公然顶撞,却叫星天漠十分难堪。
星宁夕闻言,立时收了傲气,急向星天漠大伏在地,道:「女儿不懂事,坏了您筵席,请您饶了二师兄,女儿甘愿领罚。」又向夜阑伏道:「宁夕不慎,碰倒了酒盏,赔了总长一身衣裳,坏了总长兴致,是宁夕之过,还请总长见谅,莫要介怀。」
夜阑一笑,道:「不如,你帮我替了这件衣裳。」
星宁夕伏在地上的身子一僵,并不应声,亦不敢起身。
「夜阑,休得无礼。」夜穹在旁,沉声道。
忽和方才虽未看得分明,这事起在夜阑,他也略知一二。喝了口酒,搁了酒杯道:「夜阑,你把座上长辈放哪了,还轮你处置?星姑娘是日后岱山君主,就算倒你一锅汤,你也得承。」又向星天漠道:「老漠,这洒了酒不过小事,小辈们就是冲动了些。我看你这女儿舞跳得挺好,莫让她直跪在那,她要领罚,不如再跳几支舞吧。」
洛青当下见两位长老,竟不挑破夜阑,反让星宁夕抗责,很是不悦,本想发声,却叫忽和眼神拦了下来。如今历练了几年,方知当天的情况,争得本就不是是非,让夜阑赔不是,只会让星天漠更加在意,这事后究责,当更为严厉。而那事由,本也没几个人瞧清,当众论起来,也叫星宁夕难堪,只能让她将事揽了,最好说得星天漠罚她敬个酒,跳个舞当作赔罪。
星天漠见两位长老开口,也不便再说,瞪了那天门弟子与星宁夕一眼,道:「宁儿留下,彦熙,你回天门殿跪着。」
那彦熙敛着怒眉,一揖而去。
星天漠要她再为两位长老与夜阑敬酒赔礼,再跳一曲。
她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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