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依言做了。一席舞淡淡含愁,醉了几分,更显风姿婥约。
洛青善琴,直觉那出自森门主的琴声,也多了几分敛着的怒气,不免望了几眼。
星天漠瞧着星宁夕,似意识到什么,静静喝了杯酒。她这女儿,竟也这般大了。
白棠花田里,星宁夕挑了眉,看着洛青道:「当天席上顾全他面子也就算了,那总长,回去究竟挨罚没。」
其实月盟不若岱山门规矩多,孩子既成年接了职,长辈也不再日夜盯着。那夜阑平日惹的事不少,当天那般,委实事小,长老们不过厉声责了几句,也没怎么罚。
洛青凉凉笑着,道:「都十年了,你总不会还气着?」
星宁夕睁大眼,洛青这么说,倒是没罚。
她埋怨道:「那天你们回去,我和二师兄各挨了二十杖,从白天跪到晚上。父亲连列七条,说我行事不慎,不知轻重,不辨情势,不懂忍敛,公然顶撞,累及同门,得罪盟友。每日早武前,还得再跪一个时辰,连跪七日。且从那之后,他便不再让我赴大宴跳舞,抛头露面,那约莫是你们最后一次看到我…。」
星天漠自然不会再让她跳舞,却不是因为她开罪夜阑,而是因为她太惹人眼目。然洛青有些惊讶,她不过洒了壶酒,便要罚成这般,论她恋上地门主,想着私逃,究是如何活了下来。
他叹道:「你父亲罚得,也特重了些。宁夕,你幼时…究柢如何生活?」
星宁夕一愣道:「幼时…?我…也记不甚清,稍识之无的年纪,我便拜我后娘花门主玦希为师,习花门艺舞与医药,后又破天门不收女弟子之例入门,得再匀出时间练武。从早到晚就是书堂武堂药堂。说起来,天门武行,净是打杀。师父的花门二经,揉合了武行与舞蹈,练起来倒有趣些,在花门,还能听乐习歌,亲花善草,我原也喜爱。」
洛青浅浅笑道:「果然没空闲再练厨艺了。你那锅甜粥…。」
星宁夕瞧了他一眼,低下头道:「不好吃么…,早上火生得大了,焦气重了些。岱山冷天尤寒,师兄们练武又消耗体力,我若在门内煮那粥,大家可是抢着喝的。」
洛青笑笑,那般光景喝起粥倒是不错。
他忽然想起她先时提起师兄,似有不少芥蒂,好奇问道:「你师兄们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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