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得不错。”
阿九探头探脑总想往院子里瞧,手指忍不住在方向盘上偷偷蹦跶起来。
后排座的男人还像往常一样坐姿慵懒,肘撑车门,食指轻敲着额角。
阳光被树叶筛成细碎的星芒滑过了他的金丝眼镜框边缘,那笑声如春天雀跃欢啼的喜鹊,欧晏落再听了一会,才摁下车窗上升按钮。
皮鞋鞋尖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驾驶座椅背,欧晏落阖上眼帘,嘴角不知几时挂上了笑:“走了。”
阿九不死心地再问一次:“欧生你真的不进去再看看她?”
似曾相识的问题。
这次欧晏落没让卑微阿九收声,他侧过脸望着远处覆盖皑皑白雪的逶迤山脉,轻声道:“不用,她知道我来过。”
*
春月在能看到阿尔卑斯山的小镇里住了半个月。
不知是谁在背后“搞鬼”,这段时间没有人给她安排工作,闲得她都有点不适应了,整天嚷嚷着让熊霁山来陪她打架练练招。
熊霁山背上的烧伤其实挺严重的,新长出来的皮rou凹凸不平,春月边给他上药,边嫌弃他全身上下只剩胯间四两rou是完好的,命令他找个时间去找人把背上和脸上的皮都熨一熨,没熨平别想再抱她。
熊霁山低着头,说以后什么事都听你的。
饱暖思yin欲,窦任和乌韫正密谋着如何进行新的“四人运动”,让熊霁山一巴掌甩到两人后脑勺上,说春月这个时候不适合剧烈运动。
但这屋里头欲望最强的也是春月。
趁着月圆之夜,她先摸进了窦任的房,毫不收敛的呻吟引来了隔壁房已经鸡儿梆硬的乌韫,叁人混战时,春月在未掩实的门缝中瞧见熊霁山,男人光着膀子,那根巨炮把宽松运动裤顶得老高,那只没坏的眼睛如狼似虎地与她对视,难掩眼中翻腾的欲望。
春月被窦任和乌韫夹在中间,眼皮微耷,只是勾了勾手指头,熊霁山便像中了蛊似的往床边走。
窦任让了自己在前面的位置给他,熊霁山抱住汗水淋漓的人儿,凶悍鼓胀的龟首抵在淌水的包子xue口,哑着声说,可我还没去熨脸,怎么办。
春月在情欲中浮浮沉沉,后面还让乌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