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霓一点概念也无,去餐厅就是吃,哪里注意过这些。虽然不用端菜收盘,但晚上五点一营业就和打仗似的,整晚团团转,她咬着牙站完一连几个晚上,回到小套房后腰酸腿疼疲惫不堪,倒头就睡。
后半夜,口干舌燥,房里老旧热水加温的暖气装置功率强大,想倒杯水,却忽然听见阿丽房里一阵奇怪的响动,罗宝霓愣了愣,床板咿咿啊啊,铁架闷闷撞击,伴随着刻意压低的粗喘与呻吟。
她缩回迈出的腿,转而披了件衣跨出窗,铁制逃生梯的小空间勉强像个阳台。
凌晨的华埠很安静,水银灯泄在眼前一座小公园边,左侧是几家礼仪社,寂夜里,估计只有长椅上沉睡的游民,再冷一点,就待不住了。
清秋冷风一吹睡意全无,摸出根草烟,她深吸一口,再将雾白吐向夜空。
隔天一早,阿丽见罗宝霓微浮的下眼圈,有些了然,“昨晚吵到你了吧?唔好意思,哎呀,周四开始就忙了,大家一起住,忘了先同你打个招呼。”
罗宝霓没什么尴尬,以为男伴来访,阿丽大大方方,说是兼职,都是洗头或按摩认识的客,发展些额外服务赚钱快,算是一种楼凤业务。
楼凤?
解释了下楼凤的意思,当然,和香港不同,这在美国是不合法的,不过她这种一周才做两叁次的,低调些,没人会发现,若是在场子里情况就不同,罗宝霓试探性地问是否和堂口有关,她点点头。
“你也想赚外快?那些地方要抽成的,不过就不怕差佬。”
”呃......暂时还不需要,为什么不怕警察?“,警局不正在两条街开外。
阿丽带着点移民前辈的傲意与神情,“小姐啊,几个警司的性癖好我都能告诉你,自己人,我有朋友做过他们,那些洋人的东西可大啦!不过硬度不行,煮烂的茄子似的.......“
“不过最近华埠水底下不平静,”,阿丽神开了个头,神神密密,罗宝霓立刻合乎期待地追问,除了此前零星的夜场酒吧冲突,两次凶杀案后,不知哪来的年轻混混开始明目张胆闹事,叁更半夜总有极似枪响的动静。
没事别在冷街上乱逛,阿丽嘱咐。
华埠两大帮会,洪化堂闷不吭声,合义堂新坐馆似是压制不住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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