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底本就又肿又涨,被这些难民似哭似嚎的声音扰得更是不安,干脆掀开帘子道:“所有人,都跟在我马车后面,我会给你们粮食的。”
那两个侍卫已经来不及阻拦,那些流民立马指着她道:“就是她!就是她!她有钱有粮食,她就是那些拆骨扒皮的人!”
冲突瞬间而起。
京仪一行人不过只有两个锦衣卫,虽武艺高强,却难敌一群穷凶恶极的流民。她还想站起来让众人冷静,身旁的侍卫已经拔刀,砍掉一只伸过来妄想扯她衣角的手。
她眼前染上一片血红。鲜血刺激了走投无路被煽动起来的流民,他们更是咆哮着上前,几乎要把这架小小的马车撕裂。
京仪被拉着坐上另一匹马,正要驾马离开,却有另一人向着马冲过来。她扯着缰绳险险避让,却还是躲不开,无论是被冲撞到还是让马匹受惊,后果都不堪设想!
一支短剑破空而来,直入那人后心,这是一个满脸污垢的中年男人,本来狰狞得两眼发光的面目突然吃痛到扭曲,直到他嘴角渗出些鲜血。
京仪落到一个带着雪松冷清味的怀抱中,身下的马匹被扯动着瞬间转换方向,往着另一边疾驰而去。
天阴阴的仍在下雨,马蹄踏在地面,溅出一朵朵阴晦的小水花。
季明决始终未曾开口,从京仪的角度望去,只能看到他紧绷得近乎僵硬的下巴。
他马术高超,马匹很快就到达白马寺。
京仪被他彻头彻脸地裹在披风中,往偏院送去,直到被他略显粗鲁地砸在床榻上,长公主才从他的披风中脱身。
她浑身力气被抽空,只能被迫仰躺在床榻上。季明决俯身,两人鼻尖相对,京仪能感受到他低低地喘着粗气,仿佛极力压抑着胸中怒气。明明隔得这样近,他身上却冷得不带一点温度。
陌生得吓人。
季明决突然起身,极快地解开他的玉质腰带,又开始脱他的黑金窄袖长袍。
一直木然的京仪眼神才躲闪起来,没有力气逃离,只能闭上眼。
“睁眼看。”下巴被捏住,耳边传来冷气森然的声音。
下巴上的手持续用力,毫不留情,她只能被迫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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